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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业科普:第二位常石磊?为何内地新人许钧,能狂揽两座金曲奖?

更新时间:2024-10-18 11:04  浏览量:1

2024年5月,第三十五届金曲奖颁发,一位陌生的名字成功成为当晚最靓的仔——许钧。这位内地80后音乐人获得了第三十五届金曲奖最佳作曲人和最佳编曲人两项大奖。大家可能对于这两项奖项的含金量有所不知,简单说:周杰伦的御用编曲大师,公认业内第一的编曲大师——钟兴民,也仅仅是获得过:演奏类最佳作曲人,和最佳编曲人。

许钧这一次的获奖,是目前为止,内地音乐所获得的最高奖项,没有之一。几乎和常石磊获得的:最佳编曲人+最佳音乐制作人等同。换句话说:整个内地音乐,许钧和常石磊是登上了最高领奖台,而且还是以内地音乐天然劣势的身份,获得的金曲奖核心大奖。这个含金量可以说直接拉满,通过自己的作品推动了华语音乐的进步。

而许钧这位登上了《歌手》随即又被淘汰的非声乐歌手,他到底有什么魅力?为什么说他是第二位常石磊一样的惊艳音乐人?从音乐角度讲,许钧和此前的华语音乐歌手比如说周杰伦、李荣浩有什么区别?今天,就许钧的作品特点具体的音乐分析:

许钧获得最佳作曲和最佳编曲奖项的最大原因是:他对于工业华语音乐的编曲和作曲有了全新的理解,减法与加法的对位属性。我们以周杰伦这位天王的《土耳其冰淇淋》作为例子就可以知道许均的闪光点在哪里:

周杰伦《土耳其冰淇淋》是一种完全的炫技作品,做到了最大的编曲复杂化+作曲复杂化。

许钧的《歌一切》是一个工业化最佳的均衡作品,做到了最大的编曲丰富度+作曲简单化。

在近十年来,大部分音乐讨论者都在埋怨一件事情:不是周杰伦不写好作品,而是听众根本听不懂好作品,《土耳其冰淇淋》就是周杰伦生涯的音乐转换地:大部分人认为周杰伦费心费力的创作了一首极为完美的作品《土耳其冰淇淋》但是结果却不如他三分钟写出来的《告白气球》,如此导致了周杰伦的音乐创作没有动力。

这种说法其实是非常扭曲错误的说法,因为:《土耳其冰淇淋》并不是一首足够优秀的作品,更像是一种耍杂技。你看我有多厉害,我们把一切的东西都糅杂在一首歌里面,全世界都没有人能这样做,你就说厉不厉害?而《土耳其冰淇淋》这样的作品,却没有思考:为什么全世界没有人这样做?就好像我们用筷子吃饭,结果你偏要用一根木棍吃饭,然后说我有多厉害一样。《土耳其冰淇淋》违背了基本的商业逻辑和较低的音乐艺术审美。噱头大于内容。

许均的《歌一切》就宛如《土耳其冰淇淋》的一种照妖镜,这首让许均称为最佳金曲奖作曲人的作品,他做到了如下的高标准理解,体现了完美的音乐艺术观和工业就业市场的正确创作逻辑,具体如下:

1:当旋律复杂做加法的时候,编曲一定要简单做减法。当编曲复杂的时候,旋律一定要简单。不然结果就是:音乐没有重点,没有情绪的音乐准确性。《土耳其冰淇淋》的根本问题就是:没有重点,说起来是每一句都是重点,但实际上压根没有艺术的导向性。通篇只有一种感觉:为了装而炫技,违背了音乐的情感共鸣艺术逻辑,成了耍杂技。

2:大部分工业情况下:旋律复杂的空间是一定会越来越小,因为写的人越来越多,而编曲复杂的空间基于采样技术、音色技术,一定是越来越大。所以:未来的工业逻辑应该是偏向于:编曲复杂+旋律简单的配合,也就是欧美音乐正在做的去旋律化音乐发展。将重心放在编曲上。从这一点讲,其实周杰伦的旋律时代已经慢慢褪去了。

3:在复杂里面精益求精做减法,在简单里面做加法。这一点是许钧音乐让人感动的根本原因:一般情况下,大部分人做编曲和写旋律,复杂与不复杂的标准是非常粗糙的,大部分会认为:什么都来一点,就是复杂。什么都减一点就是简单。但许钧提供了一种完全不同的理解:真正的复杂是在于,对于简单的细节打磨,而不是粗线条的堆料。

以许钧在《歌一切》里面的表现为例,他会将大部分的时间用于:配器的选择上,配器也不负责,并没有达到钟兴民那种几十种配器的逻辑。但是他对于每一个配器的使用,会更为看中配器的织体和声伴奏和人声之间的匹配问题。简单说:就是许钧考虑到了人声作为主Solo乐器对于伴奏的影响。在这种情况下,乐器越复杂,人声应该越简单,越耿直才能将伴奏的复杂赋予准确的情绪化引导。

这三点,就是许钧完全不同的工业化理解,将一个宽泛混乱没有标准全靠瞎蒙的市场,逐渐提供了一条专业的方向表现。基本上和20年前周杰伦那个时代的旋律为王,是完全不同的工业逻辑。在当下,许钧代表了一个非常强有力的逻辑:情绪才是音乐的根本,而音乐表达情绪的方式应该是:编曲和旋律的互补,一方做加法另一方应该做减法,才能确保情绪的准确性。

当一个音乐人既要又要的时候,大部分情况下是他还没有认识到自己想要什么、返璞归真,放弃哪些冗余的作品内容远远比哪些不断填充噱头更为重要。

许钧的第二点特殊之处就是在于,许钧他提出了一种:人不是动物的非工业化概念。这是最有意思的一点,明明许均走在了一条工业化道路上,但是他却在工业化之中提出不要归于经验主义和教条化,反而应该多一点不同,多一点超出行业的创新。比如说:自己创造一种嘴巴张得很小的唱法。

许钧的原话是:我创造了一种新的唱法——就是嘴巴不要张得那么大。因为这可以提供一种不确定,不肯定,不自信的情绪。大部分时候哪里会有非常确定和坚定的咬字?我们都是迷迷茫茫的。网上一直在说什么强混、弱混,但是如果人人都这样唱?那也太无聊了。人不是动物。

这句话的底层逻辑是:音乐是情绪化的产物,而本身对于许钧来说不确定的希望,不期待的期待才是一种常态,有点丧但是有希望自己不那么丧的迷茫和不肯定,才是他的真正面貌。那么要想提供这种情绪,演唱方式是非常重要的一部分。而对于歌手来说,不要过于拘束所谓什么的什么唱法,应该去创造属于自己的情绪唱法。

综上,许钧的可以说在华语音乐的表现之中是一位可以在工业属性上做到较高的审美推动能力的歌手,与常石磊基本处于统一级别。大家可以去听一听《歌一切》感受一下什么音乐的情绪化和主次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