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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左手受伤后,男神给我喂了十天饭,这冰山终于被我捂化了

更新时间:2025-01-11 14:20  浏览量:1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蓝颜祸水

郊外一栋漂亮的别墅内,音乐悠扬,觥筹交错,这是研究院与著名的蓝天公司联合举行的联谊活动。活动旨在解决研究机构内高学历单身人士的婚姻大事。

蓝天公司新到的前台席欣悦躲在发财树后,望着被研究院那群高学历疯子包围着的那个英俊男人。听她的闺密关心说,这个男人叫靳修远,留美博士,是个专门伤害女人的祸水,就连关心也被他深深伤害过。

关心说的时候杏眼含泪,嘴唇微颤,看得席欣悦怒火中烧。特别是在看见蓝天公司好几个女人过去跟他搭讪,他虽然冷冷的却都来者不拒之后,席欣悦心里充满了鄙视。

太过分了!连她的闺密都敢欺负!一定要好好教训他!席欣悦暗暗下定决心。

计划是这样的,等到靳修远一个人的时候,她上去搭讪,然后把他灌得烂醉如泥,给他画个大花脸,拍下照片。等他醒了,她就用照片逼着他给关心道歉!为了让他相信她,关心还特地教了她几个专业术语和一些专业观点。

等了一晚上,终于等到关心借口说去唱K,其他人都呼朋引伴地离开,只有靳修远一个人在后面磨磨蹭蹭。

席欣悦阴森森地暗笑了一声,顺手拿了一瓶红酒,端出知识女性的温婉,叫住了靳修远:“靳博士,请等一下,我有问题要请教。”

靳修远虽然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只是停下得十分爽快。

关心说过,靳修远性子有些孤僻,不喜欢参加这些很热闹的集体活动。所以,只要欣悦随随便便找个借口,他就会留下来,一点也不难。难的是怎么灌醉他。

明明心里正高兴不用去凑热闹却还要绷着这一副高冷的样子,真是太欠揍了。席欣悦忍不住在心里却在狂呼:我觉得画花你的脸还太便宜你了!

关心教她的东西果然很有用。听席欣悦说了几句之后,靳修远原本冷冰冰的眼神变得饶有兴致。席欣悦抓紧时机抛出了一个所谓该领域的未解难题,并说她知道几个很靠谱的答案。

靳修远的眼神变得热烈起来:“你说说看?”

席欣悦挑了挑眉:“想知道吗?你喝一杯,我告诉你一种。”

她的眼睛咕噜咕噜转,那样子像是只调皮的小猫。靳修远的心忽然轻轻被拨动了一下,痒得他忍不住笑了一声:“好。”

席欣悦立刻倒了一大杯,靳修远毫不含糊灌了下去。席欣悦说了一种解决方案。如此几次之后,红酒也下去了大半瓶,靳修远还像个没事人一样。

千算万算没算到靳修远的酒量那么好。关心教她的招都用完了,怎么办?怎么办?要不这次先放过这家伙撤了吧?席欣悦望着等待她继续说下去的靳修远,心里慌乱起来。

她开始拉东扯西,为等下找借口离开做铺垫。就在她准备趁着K歌厅出来一帮人偷偷溜走时,靳修远忽然说:“听说蓝天公司的老板很奇怪,不了解他奇怪嗜好的人,不小心踩到雷区就会被解雇。”

这个好重要。她好不容易才得到这个钱多事少的活儿,不能莫名其妙地就被他炒了。席欣悦装作不感兴趣,却暗暗放弃了现在离开的打算,竖起了耳朵。

靳修远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微笑:“想知道?喝一杯我就告诉你。”

看他喝了大半瓶也没有什么反应,这个酒应该不醉人。为了她的前途拼了!席欣悦咬了咬牙,仰脖子一口就把酒灌了下去。

靳修远说她的Boss性格孤僻痛恨女人,没事绝对不要献殷勤。他说他古板严肃,最讨厌做事不认真的人。

席欣悦打着饱嗝,脸颊泛着红晕,拿着酒杯不住地点头,根本没有注意到靳修远又给他倒了一杯。她觉得天地都在转,有些站立不稳。

靳修远默默上前扶住她。席欣悦摸了摸他的脸忽然仰头大笑一声:“嘿嘿,这么看着你还挺顺眼的。你这个样子好像个娇羞的小媳妇,让人家好想亲一下。”

靳修远的脸颊微微泛红,淡淡“嗯”了一声。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席欣悦彻底喝断片了。

低手对决

据说席欣悦那天晚上十分豪放,在自己脸上画了胡子和王字,然后跳到桌上说她是母老虎,一定要靳修远拍照留念。即便是亲眼看见那些惨不忍睹的照片,席欣悦还是完全印象。

她知道自己酒量很差,酒品还不好,但是没有想到自己喝了那么一点酒之后就蠢得要死,不但没有捉到靳修远的把柄,还反被他要挟。

惜字如金的靳修远之所以舍得花时间跟席欣悦解释,是因为席欣悦现在已经是他的助手了。靳修远从蓝天公司将她要了过来,到他的实验室替他养蚊子。工资他定,二十四小时听候召唤,一年后,他就把这些照片删掉。如果席欣悦有异议就等着这些照片传上网,被老板炒掉。

从蓝天公司总裁连个招呼都没跟席欣悦打就向靳修远屈服了,以及那天靳修远说的那些事情来看,这个素未谋面的Boss比靳修远还要变态。不过还好,不幸中的万幸,除了靳修远,再没有人看见她那副傻样,而且她虽然醉了,却没有把关心跟她策划的事情供出去,不然关心也要跟着倒霉。

席欣悦一边给要拿去喂蚊子的小白鼠剔毛,一边暗自哀叹:关心给她介绍进蓝天公司的时候还说能钓到金龟婿。结果她屁股还没有坐热,就被逼着来到这里,真是倒霉透顶。还好靳修远没有变态到要她给蚊子做饲料。

一直在一旁默默观看的靳修远被人叫了出去,席欣悦松了一口气。这活换了哪个女人也干不了!实验室里嗡嗡的蚊子声音听得她头皮发麻,更别说还要每天给这些小白鼠剔毛洗澡了。

最恼火的是,她都给小白鼠剃了十几天毛了,靳修远天天都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地在边上看,都不嫌无聊。难道这个小白鼠很贵,所以他才要监视她?

走了一下神,她忽然觉得手上一痛,低头一看,发现手指被锋利的剃刀划了一个口子,渗出晶莹的血珠。她跳起来举着手跑遍每个实验室找创可贴,最终被人用透明胶封住伤口了事。

回到实验室,忽然发现刚才还被绑着四肢挣扎的小白鼠不见了踪影。席欣悦急得冷汗都出来了,团团转地找了起来。

等靳修远回来的时候,听见有人跟他说,新来的助手疯了。刚才她在各楼层乱窜,惊飞了6楼在产蛋的褐马鸡,吓晕了5楼的小狸猫。靳修远捂着眼哀叹,这家伙就连剃个毛都能把实验室毁了吗?

说话间,便见席欣悦得意洋洋地一手捉着一只老鼠回来了。靳修远默默等她走近,见席欣悦额头上青肿,脸上划了几道,手上还流着血,他心里忽然“咯噔”响了一下,把所有的责备都咽下去了。

席欣悦没等他问就得意地说:“刚才跑了一只,我追了几层楼终于捉回来了,还顺便捉到一只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出来的。”

靳修远有些意外,眼神波动,嘴角抽了抽,指着其中一只:“这只是4楼喂狐狸的。”

仔细看过之后,席欣悦发现老鼠耳朵上的编号果然不一样,有些惴惴地问:“抓错了,不用还回去吗?”

靳修远接过她手里的老鼠转身就走,摇头:“不用。”

席欣悦“哦”了一声,乖乖跟着他进屋了。刚才她造成了一些骚动,现在最好还是乖乖的。

靳修远把席欣悦按在座位上,伸手去拿医疗箱。席欣悦汗毛一竖:完蛋了,一定是有人告状了。难道他打算用剃刀把她头发剃光?

靳修远嘴角几不可见地弯了弯:“害怕了?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那个,刚才我碰坏了一点东西。”席欣悦缩了缩脖子。

靳修远“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开始温柔地帮她给伤口消毒。

席欣悦与靳修远呼吸可闻,就连他翘长的睫毛都一根根能看清楚。隔得越近,席欣悦越发觉得他五官深邃,完美得像是雕塑。她的心忽然欢腾起来,蹦得她都害怕。

靳修远脸上虽然还是那样冷冷的,手下很却温柔,轻描淡写道:“下次不用这么拼命,跑了就跑了。”

不捉回来不行啊,万一他说这是限量版的小白鼠,难道她这一辈子都要赔在这里了吗?席欣悦干笑了一声,暗自在心里嘀咕,没出声。

爆炸事件

贴三个创可贴的工夫,进来了3拨人告状。只是不管谁告状,靳修远都是那句:“知道了。”告状的人也只能悻悻地走了。

刚才只想着捉到那只小白鼠,没顾及那么多,现在席欣悦觉得自己真是有些作死,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她的头不由自主地往下垂。

靳修远似乎被她这副吃瘪的样子逗乐了,嘴角微扬,连眼睛都在笑。

终于来了个狠角色找麻烦,进来后不依不饶:“你不能这么护短。”

靳修远终于直起身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我的人我护着怎么啦?你把损坏东西的清单拿来,我照赔。”然后接着给席欣悦上药。

席欣悦被他嘴里那句“我的人”吓到了,任他托着自己的下巴抬起她的脸,一动不敢动。

虽然知道这是他哄女孩子的手段,席欣悦还是不由自主地缴械投降。她眼里泛着晶莹的泪光,嗫嚅着:“下次再不敢了……”

靳修远摸了摸她的头:“没关系。”语气里竟然带着一点宠溺的味道。

门口那人被无视,只能气呼呼地走了。

席欣悦忽然觉得这种仗势欺人的感觉真好。

隔壁忽然传来“轰”的一声巨响,整个楼都震了震,实验室的灯立刻全都熄灭了。

席欣悦被吓呆了,在黑暗里张着嘴坐着。一只手伸过来拉住她,靳修远的声音从黑暗里传来:“别怕,大概是高压灭菌锅爆炸了。”

席欣悦带着哭腔说:“不是我弄的。”刚才路过楼上是看见有一排像高压锅似的东西,不过她很明智地绕着走,没敢碰。

靳修远的声音有些无奈:“我知道。上次阀门堵了他们没发现,也爆炸过一次。不过还好没伤到人。”

席欣悦放下心来,但是还是害怕,不由自主顺着他的手臂就靠过去,窝在他怀里。他怀里有一种淡淡的薄荷香,让人立刻就安定下来。她以为靳修远会推开她,可是靳修远却只是绷直了身体一动不动。

靳修远比她高出一个半头,席欣悦的耳朵正好贴在他胸口,他擂鼓一样的心跳声在她听来清晰无比。席欣悦忍不住想要恶作剧,靠得更近,憋着嘴呜呜地装哭:“好黑……好吓人……”

靳修远机械地伸出手拍了拍她,嘶哑着声音说:“别怕,有我在这儿。等下就来电了。”

明明是个暖男,让你装面瘫!席欣悦在黑暗里咧着嘴笑了起来,然后灯闪了闪,忽然全部亮了。药瓶柜的玻璃柜门像个镜子一样,让席欣悦没有来得及收起的笑脸显露无遗。

靳修远知道自己被耍了,立刻沉下脸来。

席欣悦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低头红了脸退了一步,结结巴巴地说:“那个我吃饭去了。你休息吧。”然后赶在他发飙之前逃跑一样,一溜烟地跑了。

唉,她真是古灵精怪。靳修远哭笑不得地揉了揉自己的额角。

毒气威胁

跑到食堂,席欣悦的心还在狂跳不止。

生平第一次调戏男人就被现场抓了包,真是吓死人。她安抚着自己,然后领了一份午餐坐下来吃。

靳修远都是先在实验楼里的小休息室里睡一觉,等人都走完了再来吃饭。关心最近出差,不能陪她,所以好多天席欣悦都是独来独往。

忽然听见身后有人指着她低声议论:“这是今年第几个了?”

“第五个?”

“呵呵,靳修远在我们院出了名严谨苛刻,是那么好侍候的?那些女孩都看着他帅,跟飞蛾扑火似的拥上来,结果都撑不住一个月又哭着走了。”

原本低头专心吃饭的席欣悦想掀桌子告诉他们:这些都是造谣!诬陷!刚才他还为了维护她,跟别人翻脸!可是有人进来打断了她。

那人大声叫着:“刚才实验室的高压灭菌锅爆炸,碎片飞出去把室外的液氯罐子打破了,现在氯气正在泄漏,大家快撤退到研究院外面去,等下救援就来了。”

席欣悦脑子“嗡”地一响。靳修远为了安静,在休息室里特意做了隔音门窗,如果氯气从通风系统进去,他的休息室就成了一个完美的毒气室。等他发现不对,早就Game over了。

就冲着刚才靳修远说她是他的人,她也不能丢下他。席欣悦这么想着,拔腿就往实验室跑。远远看见陆陆续续有人抱着自己养的禽兽从实验楼跑出来,却没有看见靳修远。

整个实验楼都被笼罩在一片黄绿色的烟雾中。席欣悦还没有靠近,就被熏得眼泪直掉。

怎么办,人都跑完了,连个帮手都找不到,而且不能再耽搁了。席欣悦心一横,把白大褂脱了浸湿,捂着口鼻往里冲。她跌跌撞撞,一边咳嗽一边跑,路过一楼实验室还捡到了一个不知道谁扔下的防毒面具,忙带上,才没晕过去。

明明听见休息室里面有咳嗽声,席欣悦使劲拍着门,却没有人回答。她知道,一定是靳修远已经没有力气出声了。心里忽然害怕起来,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快打开门”!

退到远处,加速冲过去,用力撞开了门,肩膀立刻疼得像断了一样,她觉得有些眩晕,额头上冒出冷汗来。只是靳修远趴在地上的样子让她的心忽然隐隐作痛,根本顾不上自己。席欣悦把防毒面具给靳修远带上。

靳修远醒了,发现只有一个防毒面具之后,挣扎了一下,咳嗽着,用微弱的声音说:“把防毒面具拿回去。”

席欣悦没有理他,半拖半扛着他从休息室里出来,趔趔趄趄往外走。

眼睛辣得快要睁不开了,想要把肺咳出来一般止不住地咳嗽,席欣悦真是欲仙欲死,咬牙硬撑着挪到了楼下,然后她就倒在了冲过来接她的消防队员身边。

靳修远奋力爬过去看了席欣悦一眼,将她抱在怀里也晕了。

嗯,他的怀抱真的是很舒服。晕过去前,席欣悦这么想。

享受惩罚

席欣悦的传说在研究院里面越传越离谱。

他们说她用一个无所畏惧的二货心硬生生捂化了靳修远那座冰山。关心眉飞色舞,拍着席欣悦的肩膀说:“没想到你这个从没开过花的铁树竟然有这个功力。”

被关心一拍受了伤的肩胛骨,席欣悦立刻疼得脸都绿了。

忽然觉得身边气压很低,转头便看见靳修远的脸似寒冰一样站在身边。关心哆嗦了一下,不顾席欣悦的劝阻,立刻拿着餐盘麻溜地走了。

席欣悦苦着脸:“你看你又把她吓跑了。她看见你怎么像看见瘟神一样。”

靳修远缓和了脸色:“谁要她知道你受伤了还那么大力气拍你。”

席欣悦还要抗议,靳修远已经转开了话题:“她为什么叫你铁树?”

因为她是个闯祸精,从来就没有真正谈过恋爱。从上大学到现在,好不容易有个男人看上了她,她还因为状况频出把人家吓跑了。

不能告诉他她的初恋还在,不然他这个女人还不把她看扁了,然后吃的死死的。席欣悦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心,虚张声势地说:“我厉害啊。”

靳修远笑了笑,端过盘子,打算给她喂饭。

席欣悦的脸更加红了。在医院明明他们两个都是病人,他却每天来给她喂饭,说是她的两只手都受伤了。

席欣悦当时就哀嚎:拜托,她的左手大拇指不过就被划了一道口子,别说是拿汤勺,就是拿刀都没有问题。

靳修远充耳不闻,只冷冷瞟了她一秒,席欣悦立刻安静乖乖张嘴。没办法,他就是有这种气场,能让最不服管的席欣悦乖乖听话。

他们住了十天院,靳修远给席欣悦足足喂了十天饭。他完全无视她高高举起的那根已经连条疤都看不见的大拇指,只管柔声叫她张开嘴。

席欣悦觉得简直就是上刑。护士们憋着笑进出,靳修远若无其事,席欣悦却窘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她原以为是在医院没人认识,所以他才变态得肆无忌惮,没想到现在当着这么多熟人的面前,他还要这样,所以席欣悦有些气急败坏了。

这一次,她咬牙抗拒着他强大的气场,低声恨恨地问:“你什么意思?是在罚我吗?”

靳修远不紧不慢地放下汤勺:“你终于看出来了?”

席欣悦恍然大悟。靳修远曾问她什么时候最尴尬,她毫不犹豫地回答:男人不分场和向她秀恩爱。

他原来是打着照顾她的名义让她难堪。可是为什么呢?她分明刚刚救了他的命。她一脸茫然。

靳修远定定地看着她,狭长深邃的眼中波涛汹涌:“你不该把唯一的一个防毒面具给我。”

席欣悦瞪大了眼:“我不给你你会死的。”

靳修远冷下脸:“在我已经意识模糊的时候,你还把面具给我,我们两个就都有可能死在里面。”

他说的没错,当时那种情况,如果她也晕了就完蛋了。席欣悦忽然也有些后怕起来。

靳修远忽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说:“还好你没事,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害怕。如果我活下来了,你有什么意外,那我……”他声音沙哑,没有再说下去。

所以一出来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挣扎着过去看她,抱着她。

原来他竟然是一个心思那样温柔细腻的人,原来他也很害羞啊,所以才会在医院半夜悄悄趁她睡了过来看她;所以才会借着惩罚的名义照顾她。

席欣悦红了眼,心里百味陈杂,有得知他也喜欢自己的喜悦,有单身了这么多年终于遇见良人的酸涩,还有发现自己原来也那么喜欢他、为了他竟然奋不顾身的苦楚。

靳修远揉着她的手,低声说:“答应我,下次不要这么莽撞,好不好?”

席欣悦忽然含着泪笑了:“这种惩罚你尽管上。我忘了告诉你,我讨厌别人这么对我,可是如果换成你,我却享受得很。”

靳修远听她这么说,目光越发柔软。忽然有人在一旁酸溜溜地娇笑:“哎呀,好肉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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