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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叛亲离后,老公一夜白头悔不当初

更新时间:2025-01-31 16:17  浏览量:1

结婚纪念日当天,霍斯年把离异的初恋女友带回了家。他让我每天换花样做好吃的伺候对方,还把女儿的房间给了他初恋的孩子。我尽心尽力照顾他们,最后却得来了女儿双手被林以瑶的儿子砸断,终身无法痊愈的结果。我女儿今年八岁,在钢琴上很有天赋,眼看就要参加星海杯的决赛,却因为手伤不得不止步于此。霍斯年得知此事后,只说是小孩子打闹很正常,让我不要小题大做。然后就带着林以瑶母子去了游乐园,丝毫不顾及女儿的感受。我这才明白,原来在他心里我们母女根本不重要。想通一切,我带着女儿坐上了去国外的飞机。此生此世,我都不想再看见他。1.今天是我和霍斯年结婚十年的纪念日,我特意做了一大桌子菜,还给他买了一套价值不菲的西装。我满怀希望等他下班,看清门口的情形后,笑容就僵在了脸上。霍斯年左手帮林以瑶提着行李,右手牵着一个小男孩,三个人站在一起俨然是幸福的一家三口。见我面露难色,他解释道:“以瑶离婚了没地方去,毕竟我们是从小到大的朋友,我不能不管她。”林晓染在一旁咬着唇,可怜兮兮哭诉:“沁姐姐,我和俊俊只借住几晚,等找到房子我们立刻搬走。”她说着有些委屈地低下了头,霍斯年见状急忙安抚:“没事的阿瑶,这是我的房子,你和俊俊想住到什么时候就住到什么时候。”林以瑶闻言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小声道:“要不还是算了,我看沁姐姐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实际上我并没有多生气,毕竟我们已经结婚这么多年了,他的真心我并不怀疑。只是他之前无论做什么都会和我商量,这次带两个人回家却没提前打招呼,我多少有点奇怪罢了。霍斯年的眉蹙了蹙,抬眸望向我:“舒沁,你不愿意照顾阿瑶几天吗?”他语气是鲜有的冷淡,我有点愣神,难道是觉得我在朋友面前让他难堪了?想到这里,我立马扬起笑脸道:“当然不是,我一会儿就把房间打扫出来。”听到我的话,霍斯年的表情和缓了不少,关切的对林以瑶道:“阿瑶,你去挑挑房间,一会儿让舒沁帮你打扫,有什么缺的就告诉她让她去买。”跟在两人身边的顾俊闻言,仰起小脸大声道:“霍叔叔我也要挑房间。”没等霍斯年回答,他就“噔噔噔”跑进了屋里,看见桌上的蛋糕后,直接伸手抓了上去。蛋糕上画着我和霍斯年的奶油被抓的乱七八糟,顾俊甩着小手嫌弃道:“这蛋糕好丑,没妈妈做的好看,霍叔叔下次让妈妈给你做一个漂亮的,这个丢掉好不好?”看着熬夜做好的蛋糕变成这幅模样,饶是脾气再好,我此时也觉得有点烦躁了。本以为霍斯年会训斥顾俊几句,谁料他却笑着从兜里取出了手帕,为对方擦了擦手:“好,下次让你妈妈帮叔叔做一个。”我脸上划过几丝诧异,可没等我开口说什么,林以瑶就柔柔弱弱道:“沁姐姐你别生气,男孩子就是调皮捣蛋,回头我批评他。”当妈的已经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霍斯年此时才像是想到了什么,凑近小声对我道:“阿沁,俊俊有超雄症,比平常的孩子要顽皮,你多担待。”听到这个我眼里划过一丝惊讶,超雄综合症我也有所耳闻,那就不是顽皮的问题了,这孩子就是个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爆炸。我拉过霍斯年,低声道:“这个病很危险会伤人的,你尽快帮他们找房子吧。”本以为他会支持我,可谁知他却不满地看了我一眼:“俊俊只是生病了,他很正常。”说罢,霍斯年转身便将顾俊抱在了怀里,笑吟吟道:“俊俊,我们先吃饭好不好?”我僵硬地站在原地,他从来没有对我们的女儿这么好过,每次女儿想让他抱一抱,他都会皱着眉说她已经长大了,不该这么粘着父母。本以为霍斯年只是单纯的不喜欢小孩子,可现在他却对别人的孩子这么宠爱。没等我想通这里面的问题,女儿就推开了卧室门,正巧看到了这一幕。她马上要参加星海杯,这几天都埋头在屋里练习钢琴曲,是以刚才的声音她都没听到。此时看到爸爸宠溺地抱着一个只比自己小几岁的孩子,她脸上露出一丝受伤。可她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情,有些讨好地冲着霍斯年道:“爸爸你回来了,妈妈准备了好多好吃的等着和你……”没等她说完后面的话,霍斯年就不耐烦地打断了:“快去洗手,你林阿姨和俊俊弟弟还饿着呢。”他的声音很严厉,女儿脸上的笑瞬间消失不见,垂着眸点了点头。我心疼地上前拉住了她的手,安抚道:“宝贝别难过,爸爸不是故意凶你的,只是怕客人饿肚子。”女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妈妈我明白,我们要尊重客人,我会乖乖的。”饭桌上,霍斯年不住地给林以瑶母子夹菜,表情温柔:“俊俊最爱吃虾了对不对?叔叔帮你剥虾好不好?”顾俊吃的小脸鼓囊囊的,开心道:“霍叔叔最好了。”女儿紧紧地握着筷子,脸上写满了伤心。她也爱吃虾,可爸爸从来没有亲手帮她剥过。一顿饭吃下来,除了我和女儿外,其他人都很开心。晚上睡觉前,林以瑶挑了我和霍斯年旁边的卧室,而顾俊却死活要住在女儿的房间里。他躺在粉色的地毯上哭得撕心裂肺:“我就要这个房间,我不去住客房,呜呜呜。”“霍叔叔你是不是不疼我了,为什么你让她住大屋子,让我住小屋子。”女儿听着这话,漂亮的小脸瞬间就白了几分,她求助地看向霍斯年,期待他能替自己说句话。可霍斯年却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然后道:“你是姐姐应该让着弟弟,这么大了难道连这哥道理都不懂。”从小到大女儿都是最懂事听话的那个,学校的老师都说她像个小天使,听到爸爸这么说,她不安的摇摇头,勉强扯出一抹笑:“爸爸,我住哪里都可以的,弟弟喜欢就让他住这里吧。”霍斯年闻言只是“嗯”了一声,淡淡收回了眼神。看女儿受委屈,我正要上前替她说话,却被林以瑶拦了下来。她脸上带着歉疚,惴惴不安道:“沁姐姐,俊俊这孩子脾气古怪的很,要是不让他住这个屋子怕是又要闹……”女儿拽了拽我的衣袖,小声道:“妈妈没关系的,反正俊俊弟弟不会一直住我屋子里。”看着这么懂事的女儿,我心里多少好受了一点,想到顾俊本身就有病,万一起了冲突伤到沅沅也不好,也就没再说什么。见我们妥协了,顾俊得意洋洋地爬起来,朝着我和女儿做了个鬼脸。霍斯年看到这一幕,忍俊不禁地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女儿的表情更难过了,而我心里也隐隐约约生出几分不安来。接下来的日子,林以瑶带着儿子住在霍家别墅里,一开始他们俩还稍微收敛点。可到了后面,每天不是要吃这个就是要吃那个,因为霍斯年不喜欢外人住在家里,所以饭菜都是我在做。这天顾俊闹着要吃水煮鱼,我买了新鲜的鱼做好端上了桌。他趁着没人注意伸手抓着吃了一口,吃完就起了密密麻麻的红疹。我被吓了一跳,打了急救电话把顾俊送到了医院。医院里,林以瑶像是看敌人一样盯着我,打通了霍斯年的电话:“斯年,你老婆故意给俊俊吃了鱼,俊俊要死了。”霍斯年很快赶了过来,他眸带凶光看向我,语气冰冷:“你怎么这么恶毒,连小孩子都不放过。”这话说得我一愣,女儿急忙替我解释:“爸爸,是俊俊弟弟说他想吃水煮鱼,所以妈妈才做的。”林以瑶听了却-痛心疾首指着她道:“你小小年纪怎么满嘴谎话,俊俊从小就对鱼肉过敏,他怎么可能主动要吃水煮鱼。”说着她捂着脸柔弱地靠在了霍斯年怀里:“斯年,我早就告诉沁姐姐俊俊不能吃鱼,可她……可她……”霍斯年听了这话,满含失望地看向我和女儿:“我以为你们是真心对阿瑶和俊俊的,却没想到你们这么狠毒。”“要是俊俊好不了,你们就给我滚出霍家。”我没想到他居然能说出这种话,唇瓣开开合合好几次,才哑声道:“所以,你现在是要为了两个外人,赶我和沅沅走?”见我面露难过,霍斯年的眸里划过一丝后悔,但看到怀里哭的眼睑红肿的林以瑶,他的表情又沉了下去:“犯了错就要承担后果,我不希望我的女人和孩子是知错不改的人。”女儿听了这话,委屈得眼里满是泪,可还是倔强道:“我和妈妈没有错,我们没说谎,骗人的是他们。”霍斯年眉心皱起,看向她眼神里满是嫌恶:“事到如今你还要抵赖?”“舒沁,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说罢,他指了指门口,语气不耐:“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们。”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将心头的怒意忍下去,牵着女儿的手离开了病房。女儿还生着气,抽抽搭搭哭诉:“妈妈,为什么爸爸不相信我们?他为什么林阿姨和俊俊那么好,妈妈,他真的是我的爸爸吗?”换做以前我会坚定地告诉她,爸爸只是比较严肃,不是不爱你。可现在,连我都要怀疑,霍斯年究竟爱不爱我和沅沅。我有些心疼地抱着沅沅,尽量温柔道:“乖,爸爸只是在气头上,我们回去练琴,等林阿姨和俊俊回来,妈妈帮他们找房子,让他们搬出去。”很快就到了顾俊出院的日子,林以瑶带着他回了别墅,而我也为他们找好了房子。当我将这件事说出来时,霍斯年的表情却变了,他俊美的脸上闪过几丝不耐,斥责道:“舒沁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的耐心也有些告急了,冷眼望向他:“我早就想问了,你说的给林小姐找房子,为什么这么久了都没找到。”林以瑶露出几分受伤之色看向霍斯年:“斯年,沁姐姐是不是介意我们之前在一起过的事,所以才这么急着让我搬走。你快和她解释。我们都是过去式了,我不想影响到你们的感情。”听到这话的瞬间,我的心突然紧缩了,我只知道霍斯年和林以瑶是青梅竹马的发小,却不知道两人居然在一起过。我不可置信地看向霍斯年,他的表情有些难看,许久才开口解释:“那都是高中时候的事了。”林以瑶跟着点点头:“对,那时候斯年第一次谈恋爱,什么都不懂,沁姐姐你别误会。”原来是初恋,怪不得……怪不得,我咬着唇忍着眼泪,只觉得心都碎了。没等我整理好情绪,楼下突然传来了沅沅撕心裂肺的哭声,我急忙跑下去看,只见她的两只手都被压在了钢琴下,隐隐约约还有鲜血顺着琴键流出来。女儿疼的浑身颤抖摔在了地上,脸色惨白。顾俊抱着胸,笑嘻嘻地道:“你不是喜欢弹钢琴吗?继续弹呀!怎么现在不弹了?”一旁站着的霍斯年只是淡淡看了一眼,不痛不痒道:“只是被压肿了而已,涂点药就好了。”林以瑶也上来打圆场:“俊俊总是这么没轻没重,沁姐姐真是对不起。”我现在只关心女儿的伤势,实在懒得和这些人周旋,拨通了急救电话,无视他们送女儿去了医院。路上沅沅已经疼的晕了过去,我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油煎般难受。医生检查一番告诉我,沅沅的两只手都骨折了,且受伤严重很难恢复如常。听罢我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摔倒,沅沅最喜欢弹钢琴,眼看就要拿到人生中第一个奖项了,却遇到了这样的事。直到沅沅做完手术,霍斯年都没来医院看一眼。她醒来后环望四周一圈,没看到爸爸,垂着头露出了失望之色。等触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双手后,眼睛瞬间就红了:“妈妈,我的手什么时候能好?我下周还要去参加比赛呢。”我鼻子一酸险些落泪,忍了又忍才扯出笑来:“沅沅乖,这次比赛我们不参加了,明年再去好不好?”沅沅是个聪明又早慧的孩子,她似乎明白了什么,漂亮的眸子瞬间暗淡了下去,木木地点了点头。“嗯,妈妈,爸爸怎么没来看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却带着哭腔道:“妈妈,你给他打电话。”沅沅很少这么闹过,我深吸一口气拨通了霍斯年的电话。铃声响了很久才被接通,那头传来了他不耐烦的声音:“怎么了?”这语气像一根刺深深扎入了我的心,许久我才道:“你在哪儿?”那头传来了顾俊叽叽喳喳的喊声:“霍叔叔,快点来呀,过山车要开始啦!”听到这道声音,沅沅的脸瞬间白了,她浑身发抖,眼泪都涌了出来。我只觉得呼吸都困难起来,一字一句质问道:“女儿受伤在医院,你陪着罪魁祸首去游乐园,你考虑过她的感受吗?”霍斯年似乎不想讨论这个问题,声音冷厉道:“被砸一下手就要死要活的,你们母女俩还真是如出一辙的矫情做作。”说罢,他直接挂断了电话。沅沅难过地咬着唇,仰头看向我:“妈妈,我不要这个爸爸了,你带我走好不好?”“好。”“妈妈带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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