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当下言乐叙事,一个外行人的认识
更新时间:2025-04-06 17:02 浏览量:2
俺们接触音乐时间不长,也就去年10月17日以后的事情,少儿到年青时这段时间,喜欢写一些自己认为是诗的东西,但何为歌没有研究过。但俺们认为,任何事物必须与时代相结合,所谓″识时务为俊杰",这个时务就是时代的模样。如今的这个模样就是数字革命以算法为经纬重构着人类文明。在这场颠覆性转型中,音乐作为时代精神的镜像,正经历着创作形式、传播逻辑与价值体系的深刻裂变。刀郎《山歌寥哉》的悲怆吟唱、云朵《羌起羌羌起》的昂扬探索、及最近某音乐人出品的新歌的矛盾姿态,共同构成了转型期音乐创作的立体图谱。
在数字技术重构音乐产业链的进程中,传统唱片工业的物理载体消亡带来集体性失落。刀郎专辑中《罗刹海市》等作品以魔幻现实主义笔法,通过"驴耳听琴"等意象隐喻着音乐人面对算法推荐时的身份焦虑,当流量媒体平台通过用户画像精准推送音乐时,创作者仿佛成为被数字系统规训的"提线木偶"。这种悲情叙事实质上是工业时代创作逻辑与数字规则碰撞的产物,正如黑胶唱片在流量媒体冲击下的文化乡愁。刀郎这种在后现代时期,将人类焦躁不安、困顿迷惑、反对潮流的情绪无限制的放大,很易将人的歇斯底里、暴躁泪戾激发出来,使这个群体以攻击、漫骂他人为乐,以收获满足感、成就感。所以,注定这种音乐是短命的,不长久的。因为每一个人都不会天天生活在无边失望的痛苦状态,他们的自我修正必然会最终回归正常,这就是刀郎在抖音账号粉丝跌破2千万,还有加速下跌趋势的原因。
而云朵的创作实践则展现出破茧重生的可能。《问鼎苍穹》运用电子音效构建太空声景,其歌词"星河为弦奏天籁"暗合了AI作曲工具通过数据训练生成旋律的技术特征;《一盏灯》在短视频平台的传播策略,精准实践了数字音乐营销中"用户画像一场景匹配一裂变传播"的模型。这种创作与传播的双重数字化,使其作品成为技术与人性的连接桥梁。
另一些音乐人则陷入转型夹缝:如某首歌编曲采用智能合成器生成的音色,但歌词仍困于"红烛昏罗帐"的古典意境。这种技术外壳与传统内核的分裂,恰似数字音乐平台上传统民谣被算法重新标签化的处境:作品被纳入"治愈系""国风"等数据分类,却丧失了完整的美学自主性。
怎么办呢?在数字文明进程中,音乐人既是传统的守夜人,更是未来的筑造者,在文化强国中占有重要地位。作为一个门外汉在作曲编曲等纯技术方面给不了音乐人多少建议。但是,作为音乐人必须拥抱数字革命带来的新技术,使之同传统创作手法相结合,这点认识还是有的。不能如刀郎们还在为消逝的唱片时代唱挽歌,而应像云朵们那样用算法谱写新的文明密码。或许真正的创作自由,不在于抗拒或拥抱技术,而在于如海德格尔所言"在技术本质中建立诗意的栖居"。让数字工具成为延伸而非消解人性的存在。这要求创作者既要深谙语言编写音乐算法,更要保持"大漠孤烟直"的诗性凝视,在比特洪流中坚守艺术的本真性。当然,你也可以反向利用技术,为我所用,如云朵《羌起羌羌起》专辑在网上的营销手段,播放量达2亿。说实话,黑子们诋毁云朵最厉害的一首歌,《螃蟹歌》恰是划产代的作品,此歌的各种要素暗合数字时代流量密码,此歌助推云朵数月挤身排行榜前十。唯有像云朵们这样,音乐才能在数字时代完成从"产业转型"到"文明进化"的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