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坏女友白月光音乐盒,我被送‘矫正岛’驯化后死亡,她疯了
发布时间:2025-06-22 11:19:52 浏览量:2
只因摔坏了女友白月光的音乐盒,我就被她强制送到孤岛,接受「行为矫正」。
训诫室内,我日日惨遭折磨,生不如死,真是连条狗都不如。
她和白月光在享乐时,我被摧残到奄奄一息。
后来,她估摸着我学乖了,破天荒主动给我打电话,说要接我回家。
可她不知道,我已经死了,就在她陪白月光烛光晚餐的那晚...
1.
当苏橙的电话打来的时候,我正被几个膀大腰圆的大汉按在椅子上用水刑,厚厚的毛巾捂在脸上,水淋在上面,带来窒息的感觉。
无论重复多少次,这种溺水的感觉都令我无比恐惧。
我奋力挣扎,得到的却只有矫正人员疯狂的笑意。
我逐渐挣扎不动了。
正当我以为我即将溺死的时候,房间里却响起了电话铃声,一个矫正员赶紧挥手,示意先放开我。
我大口呼吸着空气,胸膛剧烈起伏。
电话那边,传来了苏橙的声音。
我心中一喜,前天我好不容易找到机会,给苏橙打电话,但是苏橙以为我说谎就把电话挂了。
或许她还是记挂我的,所以才会把电话回来。
「你们给我加大力度,好好管教一下段树铮,改改他那脾气」
我如遭雷击,不可置信地向声音那头看去。
矫正员的嘴角扬起,向我露出了一个恶劣的笑意:「可是苏总,段先生说他今天不舒服,虽然他也经常这么说,但我们不敢……」
苏橙的语气很不耐烦:「我没心情听他怎么装病!」
「段先生毕竟是跟着您的人……」矫正员故作为难道。
「我给你们追加二百万的赞助,够不够?给我把段树铮教育明白了!」
我如坠冰窟,嗓子似乎被什么堵住了。
我挣扎着起身,想冲过去告诉苏橙,我没有装病,我真的很难受,救救我!
但是我刚挣扎着摔下长凳,就被一脚结结实实地踩住了后背。
我想喊,接电话的矫正员却及时地关掉了电话。
绝望的战栗中,我又被架起来按在了长凳上。
黄昏即将降临,他们终于结束了对我的折磨,把我扔回了房间。
我忍着脚底的疼痛,从褥子底下拿出我准备的逃跑物资。
自从一周前,苏橙挂断了我的电话,我就开始筹备逃跑了。
我擅长游泳,在岛屿附近有一个废弃的天然气平台,大概游两个小时能到。
只要我能游到那里,就有机会联系到经过的渔船,就能彻底逃离这里。
或者苏橙早就忘了,从前我们热恋的时候,她送过我一个藏着小刀的手绳,
是她送我来这个地狱的,但也是她给我留下了逃生的物资。
用这个磨开捆手的绳子,我咬牙翻出窗外。
或许是我太虚弱了,跑得根本不快;也或许是岛上的巡视力量,超出我的预估。
在我即将跑到水岸交界处的时候,一伙矫正员冲了出来,将我按倒在地上。
2.
我被再次拖进了训诫室。
我知道,这次他们恐怕不会轻易饶过我了。
这群人,名义上是矫正员,其实都是一些以虐待别人为乐的变态,尤其喜欢看人挣扎恐惧的样子。
而逃跑这种试图脱离他们掌控的行为,简直是踩在了他们的雷区上。
我不知道被殴打了多久,他们突然停了下来,开始商量着什么。
我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捂着额头上的流血的伤口,试图缓解眩晕的感觉。
过了一会,额头上的伤口勉强停止了流血。
我以为可以逃过一劫,矫正员狞笑着拿起架子上的毛巾:「段先生,苏总过几天就要回来了,我们不好给您留下太多伤,不如再给您温习一下水刑吧」
溺水的恐惧再一次涌上心头,我惊恐地摇头:「不要,不要!求你们了。」
我再次被强制按在长凳上,肩膀被压得死死的,厚厚的毛巾捂在脸上,冰水浇下来,刚刚结痂的伤口裂开,毛巾上蔓延了一片血红。
在第三次被浇水后,我终于停止了挣扎,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失去意识前,似乎有一个矫正员喊到:「不对劲,他怎么不动弹了?」
我死了,但是我居然还有意识,而且意识还飘到了苏橙身边。
苏橙和冯乐并肩站立,正在看烟花。
冯乐揽着苏橙的腰:「谢谢你,为我放这漫天烟花。」
苏橙含情脉脉的看着冯乐:「因为你值得。我病重的时候,只有你陪在我身边,甚至愿意给我捐肝。冲着这个情意,我给你再多也不为过。」
我悲愤至极,忍不住冲了过去,声嘶力竭地说:「你病重的时候,给你捐肝的是我!冯乐是冒名顶替的,苏橙你相信我啊!」
但是,苏橙的表情却毫无变动,她抬手穿过我的身体,擦去了冯乐脸上的一点污渍,神情宠溺。
我愣在原地。
这一刻,我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死去的事实。
看完烟花,两个人回到了酒店,冯乐给苏橙剥核桃的时候,不小心给手划了一个小口子。
冯乐哎哟一声,苏橙赶紧跑了过去,给他吹手,又忙不迭地要带他下楼包扎。
我站在一旁,感到内心空荡荡的难受。
之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苏橙对我也一样,一点小事都紧张得不行。
可是现在,我在孤岛上被人用水刑,几度濒临窒息,她却不闻不问,毫不在意。
爱与不爱,真的差别很大。
我终于没法再自欺欺人,假装苏橙依然喜欢我了。
回来后,冯乐的手指包得严严实实。
苏橙安抚完冯乐,也靠在床上休息。
苏橙正刷着手机,却突然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安地坐直了身子。
冯乐关切地问道:「橙橙,你怎么了?」
苏橙犹豫半晌:「也不知道段树铮现在怎么样了?」
冯乐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很快又收敛起来:「矫正岛是正规机构,只不过是吃的住的差点罢了。每天锻炼身体、接受心理疏导,对段哥没什么坏处的。」
苏橙依然蹙眉道:「可是他上周打电话过来,似乎不太愿意留在那里。」
冯乐安慰道:「段哥可最会游泳了。离岛屿附近还有两个废弃的天然气平台,隔三岔五就有渔船路过。段哥实在不乐意待了,哪怕自己游泳都能离开的。」
苏橙微微眯眼,脸上怒气骤现:「他敢跑?」
冯乐见苏橙生气,神情放松下来:「段哥吃不了苦嘛,所以当初才会在你重病的时候离开你,他就是这种性格,不是心里没有你。」
这番话无异于火上浇油,苏橙把手机摔在床上,脸上竟然浮出一个笑影:「我已经知道他是什么人了,所以他跑不了的」
跑不了,是什么意思?
我心中隐隐浮现出一个猜想,但又不敢确信。
苏橙的手无意识地摸向她脖子上的项链,这是一条情侣项链。
我去年生日的时候,她和我一人一条,要求我不许摘下来。
3.
自从我们第二次在一起后,她很少给我好脸色。
可是那次生日,她却好像连着几日都心情很好。
她把项链戴在我脖子上,盯着我的眼睛问:「这是我特意找人给你做的,喜欢吗?」
她难得这么温柔,我怎么会不高兴。我抚摸着项链坠:「喜欢,你送的我都喜欢。」
她把我摸项链的手按在了我胸口:「喜欢就好,那就一直带着。要是随便摘下来,我可要生气了。」我点点头。
她似乎真的很在乎我有没有戴着这条项链。
有一次,我洗完澡忘记戴上,直接出门给她买喜欢的蛋糕。
她回来后,暴跳如雷,连着给我打了十几个电话。
我在路上没看手机,等到回去后才看到未接来电。
她几乎听不进去我的解释,我跑了两里地才买到的蛋糕,被扔在地上摔得稀烂。
我刚想解释,她却直接抽出皮带,将我打得遍体鳞伤,发狂我问我为什么把项链扔在家里,为什么不接电话。
事后,她和我道歉,又把项链重新给我戴上,亲我的额头,说以后她再也不会这样了。
但是我也不能再不接他的电话,也不能把她的东西乱放。
她很少这么暴怒。
当时我以为,她是因为我没接电话而生气。现在想来,她其实是因为我没戴项链而生气。
怪不得,我出门她总能在附近的地方接到我。
怪不得,我逃跑会这么快被矫正岛上的人抓住。
我以为的定情信物,其实是我的催命符。
冯乐似乎也发现苏橙神情怪异,于是试探道:「要不你给段哥再打一个电话吧?虽然他总是装病,但是你不打一个电话,恐怕也不安心吧?」
苏橙把电话往床头柜上一放:「不用打,他能出什么事?反正他跑不了,我也不能听他说几句谎,就任他拿捏呀?算了,睡觉睡觉。」
屋里的灯被「啪」的一下关掉,我呆愣愣地站在房间里。
是苏橙的疑心,让我逃跑失败,间接地促进了我的死亡。
第二天,苏橙和冯乐下楼吃早餐。
冯乐去拿饭,苏橙留在座位上等他,却听到身后两个游客的八卦声。
「你听说了吗?那些矫正机构,名义上是体育锻炼和心理疏导,其实是虐待人的机构。昨天我看新闻还说,有一个高中生,在矫正机构里被打死了!」
苏橙的背影猛然僵住了。
她打开和我的聊天界面,我们的聊天记录停留在一周前,我趁着看守不注意,给她打了一通电话。
但是她没相信。
我被看守打了一顿后,加大了看守力度,就再也没能接触到手机,自然也就没法和她联络。
现在,苏橙看着聊天记录,陷入了沉思。
良久,她抱怨道:「怎么一直不发消息?」手指向视频通话点去。
我已经死了,电话当然没人接。
苏橙连着打了三遍电话,都是无人接通。
苏橙皱着眉头,开始有些不安。
她知道,自从那次她发火把我打了一顿后,我再也没敢把手机设置过静音,生怕错过了她的电话。
「橙橙,你是还在担心段哥吗?」身后传来冯乐的声音。
苏橙有些急迫:「他不接我电话!」
4.
冯乐明明在她身后站了一会儿,却故作惊讶道:「是吗?这可太奇怪了。我帮你问问矫正岛的工作人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