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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老公出差第二天,我对智能音箱说放音乐,却响起娇媚的女声

发布时间:2025-09-04 07:30:03  浏览量:1

“你胡说八道!这些都是你做的假!为了报复我,你连这种下作手段都用得出来!”

“假的?”我冷笑一声,看向刚才还替他说话的王董。

“王董,您做投资的,应该认得这份授权书上的公证处刘主任吧?要不要现在打个电话,问问他上周三下午有没有接待过陈总监?”

王董的脸色唰地变白,拿手机的手都在发抖。

其他股东也全炸了。

“陈彦!你到底搞什么鬼!”

“你拿公司钱给小三开公司?”

“报警!必须报警处理!”

刚才还称兄道弟的伙伴,此刻看他像看毒蛇。

陈彦彻底乱了阵脚,语无伦次地喊:“不是……不是你们想的……是苏晚逼我的!”

没人再听他狡辩。

“同意立刻将陈彦从‘筑梦’除名,并追究其法律责任的,请举手。”我声音平静地宣布。

刷的一下,除了陈彦,所有人的手都举了起来。

我拔下U盘,在他充满恨意的目光中,转身走出会议室。

走出大楼,阳光刺得睁不开眼。我给林薇发了条消息:“收网了。”

半小时后,全网彻底炸了。

#疯女人竞标会发飙#的热搜迅速被顶下,取而代之的是更炸裂的话题——#天才女设计师遭丈夫联手小三盗图并卷走公司资产#。

我交给股东会的全部证据,被林薇整理成条理清晰的长图文,连带陈彦和孟恬的户籍信息,直接全网铺开。

风向瞬间反转。

之前骂我发疯的网友,纷纷在评论区道歉。

“WC!苏老师对不起!我脑子进水了!”

“这男的太渣了,偷图偷钱还反咬一口?建议物理超度!”

“心疼苏老师,活脱脱上演现代版农夫与蛇!”

警方反应比预想还快,当天下午就组建了专案组。

傍晚,我望着窗外的晚霞,手机弹出本地新闻提醒。

标题是:知名设计公司“星辰设计”因涉嫌商业诈骗被查封,负责人陈某、孟某已被警方控制。

配图中,星辰设计闪亮的玻璃大门上,贴着两条醒目的白色封条。

干脆利落。

8

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踩。

一无所有的陈彦不知从拘留所借了谁的手机,开始疯狂打来。

我接起,电话那头是他近乎崩溃的哭喊,第一句还是那声熟悉的“晚晚”。

“晚晚,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再信我一次行不行?”

“我就是鬼迷心窍,全是孟恬那个女人勾引我!她给我下蛊了!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他语无伦次地认错,把所有责任甩得干干净净,说到最后,竟开始翻旧账。

“你还记得我们刚办‘筑梦’那会儿吗?一起通宵改图纸,一起啃泡面,你说过,这是我们两个人的梦……”

我听着听筒里那个男人拙劣的哭诉,只觉得吵。

“说完了?”我冷冷打断,“说完了我挂了,国际长途不便宜。”

电话那头瞬间卡住,紧接着爆发出更凄惨的嚎叫。

我直接挂断,拉黑号码。

才清静两天,孟恬就找上门了。

不是敲门,是直接跪在我家楼门口。

正是下班高峰,人来人往,她穿着薄薄的病号服,头发乱糟糟的,脸色发青,那张曾自诩清纯的脸挂着两道明显的泪痕,对着我窗户的方向,哭得撕心裂肺。

“苏老师!我错了!求您饶了我吧!”

“我再也不敢了!我给您当牛做马,求您开恩,放我一马!”

她一边喊一边磕头,砰砰作响,很快引来一圈邻居围观,纷纷指指点点。

我冷眼旁观这场年度大戏,直到她看见我下楼,像抓到救命稻草,连滚带爬扑过来,死死抱住我的腿。

“苏老师!”她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哆嗦着从口袋掏出手机。

“我有证据!全是陈彦逼我的!是他一步步教我偷您的设计,教我怎么上台演讲,他还说……事成之后就跟你离婚,马上娶我!”

她急切地把一段录音推到我面前。

里面清晰传来陈彦那熟悉又恶心的声音,正耐心指导她怎么绕开版权,怎么应付评委提问。

“这个给您,苏老师,”孟恬把手机塞进我手里,眼神充满乞求,“只求您跟法官说,我是被迫的,我愿意当污点证人!”

狗咬狗,没一个好东西。

我看着她这副又惨又可鄙的样子,接过手机,语气平静:“我会考虑,你先走吧。”

她像被赦免一样,连声道谢,踉跄着爬起来,一瘸一拐地离开,背影写满了逃出生天的庆幸,好像已经握住了那根救命绳。

我低头看着手机,给林薇发了条消息。

“拿到了。”

林薇秒回:“嚯,这么快就反水了?打算怎么用?”

我望着孟恬消失的背影,嘴角扬起一丝冷意。

“送他们进去,当然要凑齐一对。”

9

法庭里,气氛压抑。

陈彦和孟恬被隔开坐在被告席,曾经的“恋人”,现在看对方的眼神,像在看死敌。

好戏,开场了。

陈彦的律师先开口,清了清嗓子,一脸惋惜地说,我的当事人陈彦先生,人品端正,专业能力优秀,只是被所谓的感情冲昏了头,才犯了错。

我差点没忍住笑。

接着,孟恬的律师上场,表演更夸张。

他把孟恬说成刚毕业、不懂社会、被上司用权力和甜言蜜语骗了的无辜女孩,讲到动情处,孟恬还配合地低头抹泪,肩膀抖个不停,看起来可怜巴巴。

旁听席有人发出低声的同情。

林薇坐在我旁边,压着声音,从嘴里挤出一句:“演技真烂。”

我没吭声,只用眼神示意她别急。

轮到我方提交证据。

第一份,是孟恬跪在我家楼下,亲口说的那段录音。

当陈彦的声音在法庭响起,清楚地指导孟恬怎么改设计、怎么回答评委问题时,孟恬的哭声立刻停了。

她猛地抬头,瞪着我,那张哭花了的脸,第一次露出真实的惊慌。

她大概没想到,她用来反咬陈彦的刀,先割到了自己。

法官脸色一沉。

“安静。”

我朝林薇点头,可以放重头戏了。

“最后,”我声音不高,但全场都听得到,“我方提交一份特别证据——我家智能音箱‘小智’的全部云端录音记录。”

陈彦浑身一抖,脸瞬间变得惨白。

音箱开始播放录音。

先是轻微的翻身声,衣物摩擦的动静,背景里传来我卧室加湿器特有的低频噪音。

接着,响起孟恬娇柔做作的声音。

“阿彦,苏晚那个傻女人,还真当你是她的心灵伴侣呢,蠢得要命。”

“她不蠢能行吗,”陈彦的声音带着酒后的松懈和赤裸的嘲讽,“不然怎么把公司和自己都送上门来。”

“等‘筑梦’一倒闭,我们就去马尔代夫结婚好吗?我要办一场特别大的婚礼!”

“行,都依你。等苏晚变成一无所有的废物,看她还怎么在我面前装清高。”

“还是我的小月亮最懂我。”

这句熟悉的低语落下,像一巴掌狠狠甩在法庭每个人的脸上。

全场鸦雀无声。

我看见陈彦整个人垮在椅子上,眼神发直,仿佛灵魂被抽空。

而他身旁的孟恬,死死盯着他,眼里没了爱意,没了算计,只剩最纯粹、最直接的恨。

10

宣判当天,我没去现场。

林薇在电话里激动得又叫又跳,全程直播。

“数罪并罚,判得超重!苏总,听到了吗?重判!”她兴奋得声音都变了调。

“陈彦当场腿软,像堆烂肉一样被架走。孟恬也没逃掉,哭着喊冤说被逼的,可惜啊,那段她自己录的音频,成了把她送进去的最后一击。”

“法官说了,成年人得为自己的贪心和蠢行买单。”

我淡淡“嗯”了一句,挂了电话。

窗外阳光明媚,我给阳台的绿植浇了水,顺手剪掉几片发黄的叶子。一切尘埃落定。

半个月后,我追回了大部分被转走的资产,重新整顿了“筑梦”设计所。

全员大会那天,办公室坐得满满当当,有老员工,也有新招的成员。气氛紧张,人心浮动。

我没讲空话,只把一份文件投上屏幕。

“这是‘天际中心’的新合同,甲方明确要求,设计方必须是‘筑梦’,而且,主设计师只能是我,苏晚。”

全场瞬间安静,紧接着掌声如雷。

我看着台下一张张熟悉又振奋的脸,笑了笑,接着说:“过去的破事,翻篇。留下的,薪资上调三成,年终奖翻倍。想走的,我不拦,N+2补偿,现在就能去财务领钱。”

没人起身。

会后,林薇抱着香槟冲进我办公室,二话不说就开了瓶。

“庆祝我们苏总,不,苏董,强势回归!”她倒了满满一杯递给我,“顺便恭喜那对gou男女,喜提编号情侣手铐。”

我被她逗笑,和她碰了下杯。

“说真的,”林薇抿了口酒,咂咂嘴,“你真不去看他一眼?听说他在里头天天给你写悔过书,写得那叫一个痛彻心扉,看的人都要哭了。”

我晃了晃杯中的香槟,盯着金黄色的液体:“林薇,你见过谁会回头去看一堆废品吗?”

“天际中心”的签约现场办得特别高调。

我站在灯光中央,背后是项目的大尺寸效果图,那是我曾经的付出,现在是我的荣耀。

签完字,记者们立刻围上来。

一个尖锐的问题突然抛出。

我抬眼看向提问的记者,淡定地拿起话筒。

“不认识,下一个问题。”

全场一静,随即爆发出一阵善意的笑声。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我本想直接挂断,但看到是国际号码,迟疑了一下,还是走到台边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是标准的英文,对方称是普利兹克建筑奖组委会的成员。

“苏晚小姐,我们诚挚邀请您加入下一届评奖委员会。”语气很正式,“您将是我们历史上最年轻的评委。”

我握着手机,有那么几秒愣住了。

挂掉电话,林薇已经冲了过来,眼睛亮得吓人:“我全听到了!最年轻的评委?天啊!苏晚,你要飞升了!”

我没吭声,转身望向签约台后那面巨大的落地窗。

窗外,是这座城市恢弘的天际线。

“还记得陈彦给你起的那个烂外号吗?”林薇忽然问,“小月亮?”

我笑了。

“月亮得靠反射光,”我望着远方,声音很轻,“我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