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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看出,傅南州是在为难没摸过钢琴的我

更新时间:2025-04-01 12:53  浏览量:1

1

结婚三周年宴会上,傅南州送给白月光纪柔一台珍贵的钢琴。

同时宣布要跟我离婚。

说完,他笑着朝宾客举杯,温柔的眼神停在身边的纪柔身上。

看着他们缠在一起的爱意,我的心顿时冰冷钝痛交织。

纪柔是钢琴店主兼钢琴老师。

来傅家不过三月,傅南州多次为了她跟我吵架。

还未回神,众人起哄着让纪柔弹琴露一手。

傅南州却拉住纪柔,他看着我勾唇。

“柔儿不舒服,今日就让明月给大家弹奏一曲吧。”

所有人都看出,傅南州是在为难没摸过钢琴的我。

可这次,我仰头喝下杯中酒,回头粲然一笑。

傅南州,我累了。

弹完这首离别曲,此生我们便缘尽情绝。

.....

我缓步上台,路过傅南州身侧时,他挑眉冷哼。

“燕明月,来我家三年就忘了自己身份了吗?说句不会要死?等会儿看你怎么下台,难道你那整日乱涂乱画的手还真会弹琴不成?”

他的嗤笑声很小,却如同绵密的毒针深深穿破我的内心。

纪柔小心的从他身后探出头。

“明月姐姐,要不我替你弹吧,我的手是和南州试戴钻戒时不小心划伤的,弹一首应该没事…但万一你弹些上不得台面的噪音就不好了。”

周边众人还在看着,傅南州却不顾大家疑惑的眼神,将纪柔护在身后。

“柔儿乖些,你的手金贵,可不能轻易乱动,再说了,你的曲子只能弹给我听。”

傅南州说完,纪柔的脸上立马铺满红晕。

宾客好友们小声议论着。

“虽说燕明月是傅老爷子定下的孙媳妇,但之前小傅总对老婆挺好的啊,怎么这态度?”

“嘘,看见那纪柔了吗?那是傅总藏了三年的白月光啊,老爷子死后才敢带上门,啧啧,燕小姐怕是保不住这段婚姻了。”

脚步顿住,我恍然大悟,原来竟然藏了三年啊。

在此之前,傅南州从未向我提过他有个白月光,反而在三年前婚礼那天开始便对我万分好。

可笑我竟然以为三年婚姻是天定良缘,没想到稀里糊涂落入欺骗的漩涡。

周围细密的声音不断入耳。

“傅南州最爱的就是纪柔那双手,才不舍得让她弹琴给我们听呢。”

“可燕明月画的画也不错啊!千金难求呢。”

“切,画的再好也不过是个小城女儿,纪柔可是富贵之家养出来的,燕明月能比?”

直到我走到钢琴边坐下,所有人才静声屏息盯着我。

他们的眼里带着戏谑,傅南州漫不经心的睨了我一眼。

仿佛在说,看你怎么出丑。

纪柔得意的笑容挂在嘴边,对着我扬起洁白的右手,晃了晃无名指上光芒四射的钻戒。

她脸上幸福的笑容扎的我四肢百骸都是痛楚。

我自嘲一笑,双手搭上了琴键。

相处三年,傅南州从未好好了解过我。

他不知,我确实没在傅家摸过钢琴,但在家乡小城里,我因好奇,什么都尝试过。

悲伤凄然的琴音从指尖跃出之时,我看见了傅南州张大的嘴,纪柔愤恨的眼神。

全场安静的只剩下呼吸声。

曲毕,全场震惊鼓掌。

我走到呆滞的傅南州面前,淡淡开口。

“傅南州,这三年不是我耽误了你,而是你成了我的绊脚石。”

“还有你刚刚提议的离婚,我答应了!”


2

说完,我推倒了那层层叠叠的香槟塔。

香槟塔的造型跟我们结婚时一模一样,如今我才知这不过是按照纪柔的喜好定制的。

抬眼看了看整场宴会,皆是纪柔喜欢的鲜花,纪柔爱吃的甜品...

傅南州把纪柔的喜好全用在我身上。

三年来对我的关切的爱护,不过是一场笑话。

回忆从前,我心死如灰,就连转身跨出酒店的脚步,都如同踩在刀片上。

这场三年的婚姻梦,只剩下身后傅南州恼羞成怒的大吼。

“燕明月,你到底在骄傲什么?是你配不上我,我傅家的夫人该是柔儿这样才情家世皆上承的女子,你享了三年的福,该知足了!”

他的声音回荡在酒店里,来往宾客无人敢说一声。

也是,自从老爷子过世之后,傅南州就是傅家当家人了呢,这城里的商人只要还想跟傅家做生意,就没人敢惹他。

随手把戴了三年的婚戒丢进草丛,今晚燥热的风吹的出奇的大,我独自开车回了别墅。

既然决定要离开,那便不留痕迹。

可为何在收拾家中的婚纱相册和全家福时,我的心好痛好痛。

安静的房间里我的心里压抑不住的泛起闷痛,连呼吸都开始急促。

离家三年,将所有心思都付诸在傅南州身上,我用心经营这段婚姻,得到的却是四面冰冷的墙。

傅南州拿着沾满泥土的钻戒进来时,我已经将相册撕成碎片扔进厕所,行李也打包好了。

他看着整齐房间和床边小小的行李箱皱起眉头。

“明月,你何必呢,我说过了,就算是离婚我也不会亏待你,这套房子留给你,我和柔儿会搬出去...”

“生活费我也会按时打给你的。”

他面容平淡的说这房子里有我和他生活的气息,纪柔住在这里会喘不过气。

“我和柔儿正在备孕,我不想让她心里膈应。”

说起纪柔,傅南州满面温柔,再对视上我的眼神,他的眉间立马冷峻。

我扯起嘴角笑笑。

“傅南州,不必了,这房子我住着也嫌脏。”

毕竟这老太爷走后的这几个月里,傅南州和纪柔几乎在每个房间都放纵过....

见我态度冰冷,傅南州生气的把戒指扔在桌上,正想对我说教,楼下响起纪柔的娇呼声。

“南州,好痛...”

没有任何迟疑,他再一次摔门而去。

不一会,楼下客厅响起阵阵钢琴乱音,伴随着男人的闷哼和女人的喘 息。

我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栏杆边。

傅南州压着纪柔,嘴里唤着,“柔儿...我永远爱你...”

面对那熟悉放 浪的场景,心尖的痛已经不如三月前。

老太爷和我过世的爷爷有着深厚的交情,我答应过老太爷,他死后若傅南州变心,便再留下三个月,给表面风光,内里疮痍的傅家一次机会。

可现在时间已过,也是时候死心放下了。

拉着行李箱下楼时,纪柔表面惊慌的捡起地上的衣服,却只是拿在手上不穿,故意露出满身痕迹。

“啊,明月,对不起啊,你别怪南州,都是我的错,我等了南州三年,怪我忍不住太想他....我这就离开。”

说完,还没等我开口,她踉跄着就要出门。

漆黑的门外突然雷鸣阵阵,接着便是大雨倾盆,新闻上循环播放着台风消息。

我没打算挽留纪柔,可这突然的恶劣天气却止住了我离开的脚步。

傅南州大步跨到门口,将什么都没穿好的纪柔按进怀里。

他恶狠狠的盯着我。

“燕明月,你除了耍心机,除了画画还会干什么?哪怕你有柔儿半根头发丝的善良,我都不至于这么快跟你提离婚。”

我看着他突然笑了。


3

“傅南州,我会做什么?三年前你傅家经济危机,从我嫁过来就开始转好,你用脑子想想,我为你傅家做了什么?”

听到这话,纪柔捂着耳朵尖叫一声。

“南州,雷声好大,我害怕。”

看着受到惊吓的纪柔,傅南州抬脚就要上楼,走到一半时回头。

“燕明月,别往你脸上贴金了,你不会想说傅家是你在暗地里帮助吧?你有那能力吗?我傅家转好全靠柔儿父母倾家荡产支持,关你什么事?”

说完,他轻声哄着纪柔去了主卧。

望着他的背影,我冷冷笑了。

解释过无数次,可奈何他始终不信。

屋外的风雨越来越大,台风呼啸的声音在漆黑的夜晚如同鬼魅。

我走不了,只能蜷缩在沙发上等待雨势减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纪柔高亢的尖叫声吵醒。

睁开眼便看见身上挂着薄衫的纪柔满手是血,正惊恐的望着我。

“明月姐姐,你有什么气冲我来啊,为何要砸坏钢琴,毁了我最在乎的东西?”

说着,她拼命抓着钢琴碎片想要重新拼凑,因为太用力,碎渣割的她满手是伤,鲜红的血也滴的到处都是。

傅南州冲下楼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场景。

他心疼的抱着满手是血的纪柔,颤抖的叫人赶紧拿来药箱处理伤口。

恍惚间,透过眼里朦胧的画面,我看见了刚结婚不久的傅南州。

那时我为他做饭割伤了手,他也是这样着急,甚至红了眼眶。

“明月,你的手就是我的命,以后不准再让我担心了。”

三年的时光里,生活中细微的爱无处不在,他像我的一场梦,梦里爱着我,现实却爱着纪柔。

可我们不能永远生活在梦里,为了纪柔,他选择打碎梦境伤害我。

今天家里只有一个保姆,傅南州让保姆给纪柔包扎伤口,他起身狠狠盯着我。

甚至带着凶狠的眼神将我逼至墙角。

“燕明月,你非得往柔儿心上戳刀子是吧?”

风雨交加的夜里,我被他吓到,却坚定开口。

“傅南州,我没有,不信你可以看家里监控啊。”

说完,我转头看向保姆。

可没想到保姆也恨恨指认我。

“夫人啊,家里监控不是被你弄坏了吗?原来你早就预谋想要伤害纪柔小姐。”

保姆的话让傅南州更加怒不可遏。

“没有?柔儿弹琴,最是护琴爱琴,这钢琴还是我早年送她的成 人礼,难道是她自己毁掉的不成?”

“燕明月,既然你这么恶毒,专门挑人软肋,那也别怪我不客气了。”

“秦姨,去把夫人画室里还有行李箱的画全部给我拿过来。”

我惊恐的盯着他,浑身都在颤抖。

“傅南州,你要干什么?你不能毁了我的画,那是我多年的心血啊,更何况当初傅家艰难时也是我的画扭转的危机....”

傅南州却冷笑着,根本不听。

见状,我急忙跑去阻止保姆秦姨,没想到却被傅南州一把拉住。

我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秦姨从二楼将我打包好准备邮寄的画全部一股脑的扔在冰冷的地面。

接着傅南州把我双手捆住交给秦姨。

而他自己则当着我的面一张张撕着那些我留存多年的画。

他逼着我给纪柔道歉。

“明月,你做的太过分了,但只要你肯认错,给柔儿道个歉,今天这事就算了。”

泪水从眼眶里不停滑落,我哽着声音求他。

“傅南州,我没错,钢琴不是我破坏的,我愿意成全你和纪柔,你放过我吧,求求你。”

他皱眉看着我,又看看一旁还在抽噎的纪柔,又拿起了一幅画。

可突然,他看着画愣住了。

我顾不上被绑住的手,疯了一样想抢回画。

那是一幅孩童的想象图,是我和傅南州曾经依偎在花园里一起期待的孩子的模样。

可现在,傅南州嘴边勾起嘲讽。

“呵,还想跟我生孩子?痴心妄想。”

“秦姨,既然夫人不肯认错,那就打开大门,把她和这些画都扔去门外,好好反省。”

他说趁着今日雨大,恰好能洗干净我身上的不堪,也能让我清醒清醒。

狂风 暴雨中,我出门便摔到在地,卷起的风雨使劲拍打着我。

而傅南州与纪柔在那温暖的光晕里深情相拥...


4

院子里的大门被吹的啪啪作响,绑住我手的绳子不知何时散开掉落。

我逆着风艰难的走到门口,疯狂的拍打着别墅的门。

“傅南州,你开门,风太大了,我会死的。”

我求他让我留到天明,等风雨过去,我便离开。

可屋内却再次响起悠扬的钢琴曲。

透过窗户,我看见纪柔坐在傅南州腿上,兴奋的开口。

“南州,幸好她没有砸坏琴键,呜呜呜,吓死我了。”

傅南州轻轻的吻上纪柔的脖颈,眼神温柔。

我正想捡起石块砸烂玻璃,可突然,一阵狂风吹来,我整个人再也扒不住窗台,被强风吹到院门上。

猛烈的撞击让我小腹传来阵阵剧痛。

迷迷糊糊中,我意识到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离我远去....

别墅的窗户边,傅南州正搂着纪柔笑着对我指指点点。

风雨声很大,我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心里却又清楚的他大概同往日一样在嘲讽我。

“哼,这几年给她宠出脾气了,这次就当是个教训,反正不过淋点雨而已,又不会死,天亮再让她进门。”

他说完,便打横抱起娇羞的纪柔转身离开。

天色渐渐泛白,可风雨愈加大了。

保姆秦姨对着我举起了手机,面上带着幸灾乐祸的嘲笑。

我淋在暴雨中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后,依旧是这片熟悉的别墅区。

不同的是,风雨小了,我躺在傅南州隔壁的别墅里。

是邻居苏姐姐救了我。

她抓着我的手,眼神有些担忧。

“燕小姐,凌晨我家小猫跑出院子,我出去找猫时发现你身上带着血躺在大门口,担心你跟家里人闹了矛盾,所以我把你带回来了,你不介意吧?”

我摇摇头道谢,摸了摸肚子。

苏姐姐叹气。

“你应该是流产了,现在雨也小了,我这就开车送你去医院。”

听到流产,我的眼泪又控制不住的流下来。

这个孩子大概是在我发现傅南州跟纪柔私情那晚怀上的。

那晚傅南州刚与我温存过,他说饿了要下楼吃点东西。

我睡到迷迷糊糊间,听见楼下传来女人压抑不住的轻喘。

踉跄着下楼后,却看见让我血液倒流的一幕。

厨房里,傅南州和纪柔滚作一团,他癫狂的模样让我连尖叫都失去了力气。

那晚我收拾了东西想离开,可又想起老太爷临死前苦苦哀求我再救傅家一次。

为此,我多等了几个月,可等来的却是傅南州的绝情,最后连盼了多年的孩子也失去了。

“苏姐姐,我不去医院了,你知道燕城吗?麻烦你送我去那里吧,我家人会感谢你的。”

我握着苏姐姐的手恳求。

听到我提起燕城,苏姐姐震惊到睁大眼。

“明月,你竟然是燕城的人?你又姓燕,那你?”

我点点头不愿多说,苏姐姐也不再多问。

她动作很快,给我裹上厚厚的衣服和帽子后,将我塞进了院子里的车。

舒适的保姆车就这样开出了院子。

路过傅家门口时,苏姐姐特意放慢了速度。

车窗外,我看见傅家乱了。

傅南州急红了脸,他大声的对秦姨吼着。

“人呢,不是说了惩罚一下就够了吗?你把明月弄到哪里去了?还有这些血是什么?明月她究竟怎么了?”

秦姨颤抖的掏出手机。

“我...我也不知道啊...天快亮时,我就开了门,还大声喊了夫人进来,可我太困就回去睡了...”

傅南州再也忍不住,他夺过秦姨的手机。

却在看见手机上的画面时,踉跄着捂着心口软到在地。

他哽咽开口。

“台风吹开了大门,明月她晕倒...被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