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示:本站为乐享票务官方授权演出订票中心,请放心购买。
你现在的位置:首页 > 演出资讯  > 音乐会

心在若黎70

更新时间:2025-04-08 06:22  浏览量:1

心在若黎70

若黎不知道从何时起开始听起了钢琴曲。

整天抱着个CD或在沙发上,或在宿舍的床上摇头晃脑,依依呀呀,还不时地用手指在膝盖上轻弹。

看他的样子很可爱,很享受。我就跑到了音像店给他买了好多钢琴的碟,自己也会偶尔放一两张到车里来听。

有时候,从三里屯附近和朋友聚完会,一个人晚上开着车经过三环,看着鳞次栉比的高楼,就在窗边一个一个地向后流淌。我会打开车里的音响,去听一首首让人沉静舒畅的音乐。画面伴随着音乐,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一章一节地翻,有时候往前,有时候往后,有时候在南京,有时候在北京。

这一南一北的两个城市,在我脑海里只住着一个人,那就是痴痴傻傻的若黎。

相比钢琴,我更爱风笛和提琴多一些。我喜欢悠扬,喜欢流畅。钢琴里总感觉有断断续续的挣扎,还有声声点点的断章。

……

真邀请若黎去看后街男孩的演唱会。

记得在本科的时候,很喜欢后街,一些曲目至今仍是我在KTV里必点歌曲。那张BLACKBLUE专辑自从我有了车就一直夹在灯后。

我对若黎说,“你和她去吧,我那天正好有事”。记得那是研一的下学期吧,反正是快到了07年的时候。

若黎起初说如果我不去,他就也不去了。我知道他顾忌什么,他是担心我会不高兴。其实那时候同去的还有几个真的好友,也有我们隔壁宿舍的文,所以我把人员组成分析给他听了,我说没关系的你去吧,我不介意。

最要紧的是,我自身也觉得,错过了一场后街的演唱会着实遗憾。既然我不能享受,那就让若黎去吧,去看看那几个帅哥,也能增加他对男人美感的欣赏能力。

……

那时候我的精力主要都投在了和前面提到的那个培训老师一起合伙做培训教育的事情上。这个老师曾是我们学校X学院的副教授,后来辞职从商了。他曾经办过一些培训学校,多半都是因为没有抓住市场机遇以及宣传策略问题而流于平庸,摸爬了几年也没挣多少钱。06、07那时候正是培训市场火爆的时候,其实不管你是不是渔夫,扔个网到水里就能捞着鱼。最重要的就是那网你得抓紧织出来。

那个时候,我们正处于加紧的织网阶段。他联系了我们学校的一些老师,还通过他们联系一些隔壁学校的老师。我主要就是负责前期一些手续的办理还有宣传工作的准备。在北京这样的城市,只要你想并且敢,你可以手握很多资源,而真正握有资源的又不一定会意识到自己身边环境的价值。

我考入X大,在那个时候我就意识到她已经是我这辈子注定也甩不掉的一块牌子。人们都是功利的,世俗的,他们认为X大就是好。这样的认知前提下,很多事情谈起来容易了很多。

当年的XX考试,我们已经开始着手招生了。

服装的事情基本上在07年初就停业了。诚和他的女朋友又分了,前前后后已经换过了3个。

诚又来了次北京,向我控诉他前女友,前前女友,前前前女友的种种罪状。那个杭州的女孩后来把他踹了,找了个杭州的帅哥,开了辆BMW。后面的两任不是性格不和就是性格不和。

我问他,“你到底想找个什么样的女孩?”

他说,“我想找一个简单的,善良的,执着的,像你这样的。”

我大骂他有病,我说我是带把的啊。诚很诚恳地对我说,让我下辈子做个女人,他好娶我。这让我很崩溃,我说我和若黎已经约定好了啊。他又说,如果我是女人,若黎一定不会爱上我。

每次和诚谈话,总能获得很多启迪,这次也不例外。他最后说的话,我久久在耳朵里回响。若黎爱上我的,也许就是我身上的冲劲和勇敢,而这种东西放在女人身上就会太过张扬,会把男人吓跑。

我有时候就想,为什么诚会总能给我建议和启迪,曾经和他一同探讨过这个问题。诚后来告诉我,说是因为他和我认识时间最长,我和若黎经历的每一天他又都看在眼里,所以会比较清晰地看到我们自己看不到的东西。我问诚,“你说我们最后的结果会什么样”。诚说,“你爱看的那部电影里有句话叫,有爱就有希望”。

……

是啊,有爱就有希望。这句话是对每一个有情人说的。

那次演唱会,若黎用DV录了好多片段,后来拿回来放给我看。其中一段是他们一起在KTV里面的大吼,我看到了若黎从未在我面前展现的一面。

若黎不爱唱歌,就连我们考研考上的那时候,在KTV里他也只是重复着那几首高中时代流行的歌。那个DV里,若黎居然唱了一首英文的《AS LONG AS YOU LOVE ME 》。我们的同学个个尖叫,还很富有节奏,尤其是真,甜美地拍着手给若黎打着节拍。

真不知道是哪一位同学拍的DV,居然完美地抓到了两个人脸上洋溢的幸福表情,应该让他去做导演,拍个《山楂树》,应该比张艺谋强。因为就是那个表情,深深地冲击了我一下。

我看那个DV的片段的时候,若黎一点也没观察到我的异样。是的,对于他这样的男人,怎么会观察到我的异样呢?而且我的异样来的那么的快,又消失的那么突然。

我知道,我心里不舒服了,在那一刻。但是,又总不能完整地说服自己去放开了难受一把。

我告诉自己,真只不过是我们的同学,一切都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