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偏心舅舅一家,说我是她的保姆,我一气之下决定和她断绝关系
更新时间:2025-04-23 07:00 浏览量: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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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总说母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爱,无私而包容。我曾经深信不疑。直到那个夏天的婚礼上,我听见母亲对别人说出那句话——我只是她家的保姆。那一刻,三十年来堆积的委屈如洪水般冲垮了我心中最后一道防线。我终于明白,有些爱,从来就不平等;有些伤,是亲人给的,才最痛彻心扉。
01电话铃声刺破了夜的宁静。
我翻了个身,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母亲的名字刺痛我的眼睛,我犹豫了几秒,还是接了。
"念念,我生病了。"母亲的声音虚弱,带着明显的鼻音,"你能回来照顾我几天吗?"
我坐起身,窗外的月光冷冷地洒在地板上,就像母亲对我那从未温暖过的爱。
"为什么不找舅舅一家?或者让表姐来照顾你?"我语气平静,就像在问一个陌生人。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你表姐太忙了,她刚结婚,要忙新家的事。"
我冷笑一声:"是啊,她永远都很忙,忙得没时间照顾你,但你永远有时间疼爱她。"
"念念,你怎么还是这样?"母亲的声音带着责备,"你表姐是你亲表姐啊。"
"我是你亲生女儿啊,妈。"我说完,挂断了电话。
我靠在床头,回想起小时候的一幕幕场景。那些被我深埋的记忆,如今全都清晰起来。
我五岁那年,表姐来我家住了一个月。母亲把我的小床让给表姐,让我睡在地板上的小褥子上。
"念念,表姐是客人,要让着点。"母亲摸着我的头说。
我懵懂地点头,不明白为什么每次表姐来,我都要让着她,而她去她家,却从不需要让着我。
上小学时,母亲每月都会把一半的工资寄给舅舅家。那时候,父亲还在世,家里经济并不宽裕。
"姐,你自己家孩子还上学呢,怎么能把钱都给娘家?"父亲不止一次地质问。
"我弟弟家困难,表姐要上艺术学校,学费贵。念念又不学这些,普通上学花不了多少钱。"母亲总是这样回答。
我记得父亲无奈的眼神,还有他偷偷塞给我的零花钱。
"别告诉你妈。"他总是这样叮嘱我。
初中那年,我想学钢琴。周末,父亲带我去琴行看琴。
"这个多少钱?"父亲指着一架二手立式钢琴问。
"这个便宜点,七千八。"老板回答。
父亲思考了一下,点点头:"行,我们要了。"
回家路上,我开心极了,一路上都在想象自己弹钢琴的样子。
谁知,刚进门,母亲的脸就沉了下来。
"买什么钢琴?家里又不是有矿!"她冲着父亲吼道。
"念念想学,又不是什么奢侈的要求。"父亲轻声辩解。
"奢侈?你知不知道表姐艺考要多少钱?服装费、报名费、培训费,没有两万下不来!你们倒好,自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最终,那架钢琴没有买成。而两周后,母亲却从自己的积蓄里拿出三万元,资助表姐参加了一个舞蹈比赛。
02"表姐有天赋,不能耽误了。"这是母亲的解释。
我始终记得父亲那天晚上躲在阳台上抽烟的背影,还有他红红的眼睛。那是第一次,我真切地感受到了不公平的滋味。
高三那年,我需要报名参加一个重点大学的冲刺班,学费是八千元。
"妈,我想报这个班。"我把宣传单递给母亲。
母亲皱着眉头看了看:"这么贵?"
"对我的成绩提升很有帮助。"我解释道。
"先等等吧,这个月刚给你表姐交了艺考培训费。下个月再说。"
但下个月,母亲又找了新的理由。再下个月,已经过了报名截止日期。
父亲知道后,默默地拿出了八千元给我。
"爸,你从哪里来的钱?"我问。
"借的。"他只说了这两个字,眼中满是心疼,"好好学,别辜负自己。"
那天晚上,我听见父母在房间里激烈争吵。
"你宁愿借钱也要给女儿报班,怎么不问问我的意见?"
"你什么时候在乎过念念的意见?她想学钢琴,你不同意;她想报补习班,你说没钱。可你侄女要什么,你给什么!"
"你少胡说!我对念念哪里不好了?"
"你自己扪心自问吧!"
那次争吵后不久,父亲突发心脏病去世了。母亲没有足够的钱支付手术费,因为她的积蓄早已给了舅舅一家。
父亲去世后,我考上了大学。母亲勉强给我凑了第一年的学费,之后的三年,我靠着奖学金和打工完成了学业。
每次我电话向母亲诉苦时,她总是说:"你表姐比你更苦,她学艺术,花销大。我每个月都要给她寄生活费。"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的苦难在母亲眼中总是不值一提,而表姐的每一个小困难都值得她全力以赴地解决。
大学毕业后,我在一家公司找到了工作。父亲留给我的一套小房子成了我的嫁妆。但就在我准备结婚前,母亲却瞒着我,把房子抵押给了银行,为舅舅做生意提供担保。
"妈,那是爸爸留给我的唯一财产!"我哭着质问。
"你舅舅急需这笔钱,生意做成了,分你一份。"母亲轻描淡写地说。
"如果做不成呢?"
"怎么会做不成?你舅舅做生意很有头脑的。"
事实证明,舅舅的"头脑"并不如母亲想象的那么好。半年后,生意失败,抵押的钱全部打了水漂。我差点失去那套房子,最后是我和未婚夫东拼西凑,才赎回了房子。
婚礼前一周,母亲打电话来,说表姐要结婚了,让我一定要参加。
03"记得包个大红包,至少一万。"母亲叮嘱道,"她是你表姐,你不能失了面子。"
我沉默了一会儿,想起自己结婚时,表姐只包了两千元,还是我舅舅塞给她的。
"我会去的。"最终,我还是答应了。不是为了表姐,而是为了母亲那张老脸。
婚礼当天,我早早地到了酒店。没想到,一进门,表姐就招呼我:"念念,来得正好,帮忙招待一下客人。我们人手不够。"
我愣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我以为只是帮忙引导一下宾客,没想到接下来的四个小时,我像个服务员一样忙前忙后,迎宾、递喜糖、整理礼桌......
"念念,过来帮忙拍照!"表姐冲我喊道。
我放下手中的工作,走过去。
"站那边去,帮我和朋友们拍几张。"表姐命令道。
我默默地接过相机,为表姐和她的朋友们拍照。
"这就是你表妹啊?"一个穿着华丽的女人问表姐,"怎么像个服务员似的?"
表姐笑了笑:"她呀,从小就听话,是免费的苦力。"
她们的笑声刺痛了我的耳朵。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精心准备的礼服,此刻却像是一个笑话。
中午宴席开始时,我饿得头晕眼花,却没有自己的座位。
"妈,我坐哪儿?"我问母亲。
母亲看了看宴会厅,随意地指了指角落:"你就在后面随便找个凳子坐吧,主桌都是亲戚,没你的位置。"
我站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母亲眼中,我连一个正式的座位都不配拥有?
"念念,去帮我拿下手捧花,在新娘房。"表姐又喊道。
我转身离开,心如刀割。走到洗手间时,我停下来洗了把脸,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母亲的声音,从宴会厅传来,清晰而响亮:
"念念是我家的保姆,让她干点活怎么了?她从小就是这样,做什么事都不如她表姐。我对她已经够好了,让她来参加婚礼,还不是给她长脸?"
我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手上的水珠滴落在地面上,就像我心中的希望一点点破碎。
保姆?这就是我在母亲心中的定位?我惊讶地发现,尽管已经经历了这么多年的偏心,这句话还是能让我感到如此震惊和心碎。
我站在原地,无法动弹。宴会厅里传来阵阵笑声,那笑声像是一把把尖刀,一下下刺入我的心脏。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父亲临终前握着我的手说的话:"念念,要坚强,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值得你付出真心。"
04当时我不明白父亲的意思,现在我懂了。有些亲情,注定是单向奔赴的深渊。
我擦干脸上的泪水,走出洗手间,穿过喧闹的宴会厅,径直走向出口。
"念念,你去哪儿?"母亲在身后喊道。
我没有回头,继续往前走。
"念念!表姐的手捧花还没拿呢!"母亲的声音带着怒气。
我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母亲和她身边的表姐。
"妈,我不是保姆。"我的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我是您的女儿,您唯一的女儿。但从今天起,我不再是了。"
母亲的脸色变了:"你、你胡说什么?"
"我都听见了。"我平静地说,"您说我是您家的保姆,做什么事都不如表姐。既然如此,那我也没必要再做您的女儿了。"
表姐尴尬地笑了笑:"念念,你别多心,姨妈就是随口一说..."
"随口一说?"我看向表姐,"那您说我是'免费的苦力',也是随口一说?"
表姐的笑容僵在脸上。
"念念,你不能这样对我说话!"母亲的声音提高了八度,"我把你养这么大..."
"是啊,您把我养大了,但从来没有真心疼爱过我。"我打断母亲的话,"您给了我生命,却一直在用偏心的行为慢慢杀死我的尊严和爱。"
周围的亲戚都停下来看着我们。我知道自己在破坏表姐的婚礼,但此刻,我不在乎了。三十年的委屈,三十年的忍耐,今天终于到了爆发的时刻。
"念念!"母亲气得脸色发白。
"妈,您不必再说什么了。"我深吸一口气,"从今天起,我和您,断绝母女关系。"
说完,我转身离开,没有再回头。背后传来一阵骚动,但我已经不在乎了。
走出酒店,初夏的阳光照在脸上,温暖而明媚。我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就像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
我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到了自己的小公寓。
第二天,我请了一周的假,收拾行李,租了一个新的公寓。我换了手机号,删除了所有社交媒体账号,只在公司留下了新的联系方式。
我知道,母亲会找我。但这一次,我不会再回头了。
一个月后,我收到了前公寓房东的电话。
"有个老太太天天来找你,说是你妈妈。"房东说。
"请告诉她,我已经搬走了,不会再回来了。"我平静地回答。
三个月后,我在一家更大的公司找到了新工作,工资翻了一倍。我开始专注于自己的事业,结交新朋友,过上真正属于自己的生活。
半年后,我收到一封信,是母亲寄来的。
05信中,她说自己生病了,很想我,希望我能原谅她。她说她知道自己错了,想见我一面。
我把信放在桌上,看了很久。然后,我拿出一张纸,写下一行字:
"妈,保重身体。请找您的侄女照顾您,我这个'保姆'已经离职了。"
我把这张纸和一张一万元的支票一起放进信封,寄了回去。支票上,我写明:这是最后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一年后,我在一次商务会议上认识了现在的丈夫。他温柔体贴,尊重我的每一个决定。我们很快相爱,并决定结婚。
婚礼前,丈夫问我要不要邀请母亲。我摇了摇头:"我已经没有母亲了。"
丈夫尊重我的决定,没有再问。
婚礼那天,当我穿着洁白的婚纱站在镜子前时,突然想起了父亲。如果他还在世,一定会欣慰地看着我,对我说:"念念,你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丈夫走过来,轻轻拭去我的泪水。
"想家了?"他轻声问。
我摇摇头:"不,我是在想,有些伤痛,需要用一生去治愈;有些亲情,需要用决绝去割舍。"
婚礼结束后的第三天,我收到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是舅舅。
"念念,你妈妈住院了,情况不太好..."他的声音低沉。
我沉默了一会儿,问:"表姐呢?"
"她...她说她忙,没时间照顾。"
我冷笑一声:"原来,最终还是需要'保姆'啊。"
"什么?"舅舅显然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没什么,舅舅。"我平静地说,"我已经和我妈断绝关系了,她的事与我无关。"
"念念,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你妈啊!"舅舅急了。
"是啊,她是我妈,但我不是她女儿,我只是她的保姆。这是她自己说的。"我讽刺地回答。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念念,你妈妈她...她其实很爱你。"舅舅的声音有些颤抖。
"是吗?那为什么她宁愿把钱都给表姐,也不给我买一架钢琴?为什么我上大学时要靠奖学金和打工,而表姐的学费和生活费全由她负担?为什么我结婚时她把我唯一的房子抵押给你们做生意?"我一连串的问题让舅舅哑口无言。
最后,舅舅叹了口气:"念念,人总会有犯错的时候..."
"是啊,犯错。但犯了三十年的同一个错,那就不是错,而是选择了。"我平静地说,"舅舅,我不会去看她,也请你们不要再联系我了。"
说完,我挂断了电话,并拉黑了这个号码。
丈夫从身后抱住我:"还好吗?"
06我靠在他怀里,摇摇头:"不好也不坏。只是在想,为什么有些爱这么难?"
"因为真正的爱应该是平等的,是相互的。"丈夫吻了吻我的额头,"就像我爱你,你爱我,我们互相尊重,互相支持。"
我点点头,眼泪又一次涌出来。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还是个小女孩,站在家门口,看着母亲牵着表姐的手走进家门,而我站在角落里,默默无语。
醒来时,枕头是湿的。丈夫轻轻拍着我的背:"做噩梦了?"
我摇摇头:"不,只是在和过去告别。"
两年后,我和丈夫有了自己的孩子,一个可爱的女儿。当我第一次抱起她时,心中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爱和保护欲。
"我永远不会像我母亲那样对待你。"我在女儿的小耳朵边轻声承诺,"我会爱你,尊重你,永远站在你这一边。"
三年后的一个冬天,我收到舅舅发来的讣告。母亲去世了,享年六十八岁。
我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纷飞的雪花,不知道该有什么感受。有悲伤吗?有的,但更多的是一种解脱,仿佛一个长期悬在心头的问题终于有了答案。
"要去吗?"丈夫问。
我想了想,点点头:"去,但不是作为女儿,而是作为一个过客,送她最后一程。"
葬礼那天,我穿着素色的衣服,站在人群的最后面。表姐哭得很伤心,舅舅一家也都泪流满面。
我没有哭,只是静静地看着。当所有人都离开后,我走到墓前,放下一束白菊花。
"妈,一路走好。"我轻声说,"我原谅你,也希望你原谅我。有些路,注定要一个人走;有些爱,注定是不平等的。但没关系,我已经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说完,我转身离开,没有再回头。
回家的路上,雪停了,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温暖而明亮。
我知道,过去的伤痛已经结痂,新的生活正在前方等待。我有爱我的丈夫,可爱的女儿,还有广阔的未来。
有些人,注定是我们生命中的过客,即使他们给了我们生命。
有些爱,需要我们主动放手,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
我握紧方向盘,驶向回家的路。那里有我的家人,有真正的爱,有我想要的生活。
而那些过去的伤痛,就让它们随风而去吧。
就像母亲对我的偏心,已经不再能伤害到我。因为我已经长大,已经强大,已经学会了爱自己,也学会了原谅。
不是所有的爱都值得坚守,不是所有的亲情都要苦苦维系。
有时候,放手,才是最好的告别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