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就坐在椅子上 身上披着的深色大衣 透着禁欲和生人勿近的气息
发布时间:2025-05-14 11:49:57 浏览量:2
“希望她真的在永利顿漫。”
欧宴叹了口气,又接着摇了摇头。
“这个世界上,长得像的人很多,或许是我出现了幻觉吧。”
“嗯。”司凌安慰他,“你也别太难过和自责了,满意姐姐和想想姐姐应该都没事,消息应当不会有假。”
司凌不想他难过。
欧宴一生下来就没妈了,他亲妈因病旧疾复发去世。
后来他父亲娶了那个后妈,这么多年都没生孩子,把他当亲儿子对待,关系相处得很好,自小教他读书识字,教他弹钢琴,关系胜过亲母子。
欧宴的俊脸略带着忧伤,“可我还是相信自己的直觉,因为她的眼是骗不了人的……”
司凌:“那你阿姨会不会嫁给你爸之前就结过婚了?”
欧宴平静的说:“我不知道,她从前身体不好,听家里老保姆说,那个阿姨刚到欧家的时候还得了癌症,连医生都束手无策,没想到最后还治好了,但是她也因那场大病失去了以前的记忆,她的病能好,除了我老爹满世界寻医之外,也少不了你们司氏药业的功劳。”
说话间。
一艘救生艇往这边划了过来。
“少爷,这些都是我们打捞到的东西。”
欧宴视线略过去。
目光锁定在一套绿得晃眼的祖母绿宝石项链上。
“拿过来看看。”
“是。”
阳光下,镶嵌精致的祖母绿宝石,闪闪发着光。
欧宴视线扫过宝石项链的扣头,刻着几个字。
【Love意意】——LW
*
转眼,几日过去。
夜渊的小动作一直没有停下。
白天他照常的乘坐直升机,背着一个降落伞从高空跳下去。
每次运气都不太好,要么被树挂住,要么被拦在城墙的铁丝网上。
亦或者,是挂在花园的玫瑰花丛里,给玫瑰花刺扎了个满身,疼得嗷嗷叫。
该死的绿阈野!
把他的美蔓蔓关在城堡里,害他吃尽了苦头。
好在。
夜渊预计,过不了几个月,他就可以挖通厉阈野的城堡了。
吃点苦头算个啥子?
他特地让手下在森林里建造了一大片的房子,美其名曰他要在那里安新家,实则就是把房子作为掩护,好让手下在里面挖地道。
动静不能搞太大了,只能稳扎稳打的来。
他每次进来,都会勘查厉阈野城堡内的布局。
以及,每次跳伞下来,都会带一堆特别的小东西。
嗯。
别看那堆小东西乱七八糟的,可有用了!
……
清晨。
云栀意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后花园赏花。
竟又看见夜渊跳伞下来,一头扎进了玫瑰花丛里。
“哎呀我草……!!”
一声猪叫声,惊起一群小鸟儿。
“蔓蔓,你家筷子哥又来了!”
香蔓从浴室走出,散漫着没睡醒的样子。
“咋的,他日复一日的跳伞下来不累啊?”
香蔓的手铐松了不少,夜渊前两日将她手铐的锁链放长了,活动起来基本不受影响,就是那金光闪闪的链条晃眼的很。
香蔓天天盯着手铐上的红宝石看。
别的不说,宝石怪好看嘞!
她真想把手铐上的宝石给它扣下来,拿去设计成项链,绝对美极了。
说来也奇怪。
夜渊倒像是变了个人。
两天前。
他突然说,要回森林里睡觉,此后晚上都不在城堡睡了。
他就白天来玩,晚上要走。
香蔓觉得奇怪,问了一嘴,他的解释是,晚上要去森林里陪伴他的兄弟们。
还说他的兄弟们天天住那森林里吃不饱穿不暖的,蚊子还多,说得香蔓都有点心疼了。
那大森林里,条件自然是恶劣无比的。
“蔓蔓……他这回见红了,要破相了!”
云栀意观察了一番,看见十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扛着一个担架往夜渊那处跑了过去。
“妈耶!”香蔓凑到窗边,看了奄奄一息躺在担架上的男人,也不心疼,嘴里骂道。
“让他虐待我,这回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吧!”
………
夜渊这回运气不太好。
他从天上跳下来,由于厉阈野的城堡都是报警装置和特质电缆,他要躲避,否则被电烧糊了也说不定。
这一躲,降落伞就不好控制了,他直直栽到了玫瑰花园里。
那玫瑰花上的刺,一根根扎进他的肉里。
此刻躺在医务室里,夜渊疼得脸都绿了。
心里暗骂,绿阈野,你给我等着!
等到地道打通了,把喇叭花绑去F洲,把四周和天上都做好拦截,我看你怎么找她。
心里气急。
夜渊却强迫自己要淡定。
淡定!
小不忍则乱大谋!!!
风泽听闻夜渊今天挂了彩,伤的不轻,特地前来查看。
只见。
夜渊趴在病床上。
全身衣物都脱了。
“哟~夜少今天跳伞没看黄历呢?”
风泽走过去,一掌拍在了夜渊的屁股上。
“夜少,这屁股扎了不少刺呢。”
“啊!风泽你个死变态,你特么是绿阈野派来的卧底吧?”夜渊扒着床。
正要按捺不住发火了,便听到医生提醒,“夜少您别动。”
一旁的好几个医生,正拿着专业钳子,给他一根根拔着刺。
夜渊的腿,屁股,背部,还有前面都是刺。
手臂摔伤的地方,汩汩的往外冒血,他气得手臂肌肉都鼓起来了。
风泽退到了一旁,语气慢悠悠的。
“夜少,别叫那么大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对你干嘛呢。”
风泽咳咳了两声,装作特别关怀的道。
“看后面这伤势,死是死不了,也不知道前面咋样,坏了没有,夜少你翻过来,我给您瞅瞅?”
夜渊下意识觉得某个地方一疼,刚刚摔得不轻,不会要坏掉了吧!
不对!
这死风泽不太正常。
该不会惦记他那里吧。
夜渊脸色立刻铁青,侧身看向一旁的风泽,嫌弃不已:“小风泽你个变态,本少的身体岂是你能看的,快出去!!!”
“哦。”风泽应了一声。
随后看向医生们:“可以用力点。”
“是,特助。”
风泽离开医务室,关上门,夜渊的猪叫声不绝于耳。
“嗷。”
夜渊从医务室里出来的时候,身上缠满了纱布。
他的手臂正被纱布缠着挂在脖子上,像是瘸了一样。
云栀意和香蔓刚吃完早餐,坐在一楼小花坛边的秋千上看。
看来这回他伤的不轻啊?
云栀意咕哝道:“这厉阈野还真是狠,天天让筷子哥从天上跳下来,你别说,蔓蔓,筷子哥还真够坚持不懈的,为了来找你,天天背着降落伞跳下来,你瞧,脸都肿那样了!”
两人还不知道厉阈野和夜渊怎么回事。
之前他们可是很要好的兄弟,难不成闹翻了?
闹翻了是真的。
但好像又没翻得那么彻底,不然,厉阈野也不可能让夜渊来城堡里住的。
但是夜渊素来不走平常路,莫不成,他就喜欢这样玩?
香蔓仿佛看到了希望,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铐,随后又看了看前方不远处的夜渊。
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栀栀,我的机会来了,你看我的。”
说着,她就迈步朝着前方走了过去。
云栀意坐在秋千上,静静的看着她表演。
只见。
香蔓跑过去一把抱住了男人。
“老公怎么伤成这样了?”
女人的语气温柔无比,一脸的担忧。
夜渊伸出左手,单手将她给抱了起来。
“受了点皮外伤,别担心。”
夜渊就那样单手给她抱了起来。
香蔓都愣住了。
他、他这是真没事啊?!
一只左手就轻松把她给抱起来了。
错愕了两秒,她立刻挤出了两行泪。
“老公,你瞧,你的脸和右手都摔伤了,快把我放下来吧……让我来照顾你。”
她挣扎了几下。
夜渊将她放了下来。
不远处。
云栀意双手扶着秋千,继续看着。
也不知道香蔓说了啥,突然踮起脚尖一口亲在了夜渊的受伤的脸上,然后竟又哭了起来。
夜渊立刻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把钥匙。
就那样将香蔓手上的锁链给打开了。
“??!!”
不是吧?
云栀意都看呆了!
夜渊竟将香蔓手上那截金光闪闪的锁链打开了。
手上只剩了两只单独的手铐,这可比之前自由多了。
这两天。
香蔓和云栀意仔细研究过。
夜渊拿来的红宝石手铐里,应该是没有GPS定位的。
可是云栀意的脚铐里,就难说了。
她下意识低头,看了看那蓝宝石脚铐。
这做工像极了当初的GPS定位手镯。
云栀意怀疑,这脚铐里也被安装了GPS定位装置。
思绪间。
甘尔丝奶妈带了一群女佣,往这边走来。
“小姐。”
云栀意回过头,“奶妈,怎么了?”
“小姐的琴练得怎么样了?少爷正在房间等你。”
“……”这是抽查功课来了?!
云栀意压根就没有练那首梦中的婚礼。
也不知道厉阈野抽了什么疯。
偏要她练。
她一定想不到。
厉阈野吃醋和生气的后劲那么大……
没错。
以前他从未想过让云栀意弹琴。
直到在游轮上,她和欧宴卿卿我我。
然。
厉阈野却不会承认自己吃醋的。
云栀意从秋千上下来,跟着奶妈和一众女佣,穿过奢华的客厅,走进金光闪闪的电梯,来到二楼。
“小姐,少爷在房间等你。”
甘尔丝奶妈打开房门,做了一个恭敬的姿势。
房间内传来一股子的冷意。
云栀意迈着步子往里走。
只感觉短裙下袭来阵阵冷意。
紫色【知音】钢琴的旁边,摆放着一张纯黑色的真皮座椅。
厉阈野就坐在椅子上,身上披着的深色大衣,透着禁欲和生人勿近的气息。
落地窗外透进来的一缕阳光,并未让他的脸色变得柔和。
反而更透着几分让人摸不透的冷感。
“练得怎么样?”
声音早已恢复了冰冷禁欲的气息。
云栀意腿下一软,似乎还没想好敷衍的理由,“那啥……”
“这是不打算弹琴了?”
“没没没……”云栀意连忙的坐在钢琴面前的凳子上,将手放上去。
“弹来听听。”
厉阈野的声音噙着几分不近人情的冷意。
“我、我不会。”这首曲子她本就不会弹,再被他强大的气场一吓,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
“厉阈野,我弹一首会的可以吗?”
“嗯。”他的声音染上几分柔和。
那昔日冰冷无比的眼眸,透着几分暖意,盯着她白皙的手。
视线又划过她的脸。
侧面看去,她的皮肤白皙细腻,似乎吹弹可破,迷人的眼专注看着前方。
厉阈野的视线往下,定格在她诱人的红唇上。
她弹的钢琴曲是:Angel
琴音响起,他听得愣了神。
同一首歌,不同的人和琴,弹出来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在游轮上,云栀意弹的那架钢琴是欧宴的,当时感叹,那是她碰过最好的钢琴。
可是那架钢琴也随同【巴黎交响号】、【永恒之心】一同沉入海底了。
毫无疑问,这架知音钢琴,又是顶好的存在。
然,曲子弹了一半,云栀意忽然问:“你为什么要把那艘游轮炸了?”
这显然是明知故问。
但她不甘心,还是怀揣着疑惑问出了口。
厉阈野的声音很冷,“这是你逃跑的代价。”
“云栀意,你跑到哪,哪的人就得跟着遭殃。”
“……”她的手用力的按着琴键,“厉阈野,你是疯子。”
“呵。”他的声音,忽然凑近了。
一条蕾丝质地的黑绫,覆在了她的眼上。
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了。
他的声音从耳畔传来,带着酥麻的电流感。
“以后你闭着眼睛,也要把这首曲子弹出来。”
话落。
他骨节分明的手就覆在了女人手上。
云栀意只觉得眼前一片黑。
手被他拉着开始弹琴。
隐约感觉,后背被男人的身体紧紧的挨着,耳畔尽是他那充满荷尔蒙气息的呼吸。
她的脸有些红,“你不用亲自教我。”
“如果真想我学,就给我找个钢琴老师吧。”
他的呼吸凑得更近了,唇轻轻含住她泛红的耳垂。
语气却没有丝毫暧昧,“还想几个男人碰你的手?”
云栀意,“你找个女钢琴老师不就好了。”
“女的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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